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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羅冰心的話,陳松挺詫異的:「這種有毒的草也能吃?」
羅冰心說道:「它沒有毒,煮過之後更是綠色食物,放心好了,我剛才搜索過它們了,蕁麻草在北歐就是一種食物,超市都有賣呢。」
萊茵點頭:「艾麗斯說的是事實,另外想要不難受很簡單,瞧我的。」
他在周圍找了找,很快帶着幾個大葉片過來示意陳松伸出手,然後往手指上擠葉汁。
汁水擠在傷口上,陳松感覺還真沒那麼疼了,他驚異道:「夥計,你厲害啊,這算什麼?劇毒十步之內,必有解毒良藥?」
萊茵不懂這句中國俗語的意思,陳松就給他解釋了一下。
聽完解釋他便搖頭:「不不不,沒有那麼神奇,導致你傷口疼痛的是蟻酸,只要稀釋就行,我隨便找了幾種葉片擠出汁來稀釋了蟻酸,所以你就不那麼難受了。」
牧場土地上長出來的雜草很多,品種多樣,好幾種都能做食物:
蕁麻葉片能做湯,酸模葉片可以卷肉吃,之外還有一種薄荷草,它在冰島常被混上奶油一起做蘸料,地位類似吃火鍋時候的韭苔醬。
幹了一會活後,羅冰心又拉着陳松去溫室摘了草莓、覆盆子之類的出來,沒有農藥沒有空氣污染,這些水果不用洗,摘下來就能吃。
坐在嫩嫩的草地上吃着新鮮水果,蘇珊娜張開雙臂閉上眼睛昂首向天,滿臉陶醉:「天啊,農場生活好棒。」
「嗷嗚!」
隨着一聲狼嚎,哈士奇風一樣的奔襲過來,隔着好幾米便跳了起來,很優雅、很暖心的撲向蘇珊娜。
蘇珊娜一聲慘叫,撲上去之後哈士奇抬起頭納悶的掃視左右:咦,剛才張開雙臂歡迎我的主人呢?
陳松看着騎在蘇珊娜臉上的哈士奇很是震驚,這狗的腦迴路跟他嗎馬里亞納海溝似的,百轉千折啊。
更多的野草在叢林裏,不過陳松懶得收拾,反正有馴鹿群,這些鹿的肚子跟垃圾桶似的,什麼草都能吃。
蘇珊娜為了寫作看了許多書,她認識的鳥品種眾多,看到樹上有個洞就能判斷出這是什麼啄木鳥乾的。
到了六月,流螢鎮的鳥群數量銳減,好些鳥兒只是把鎮子一帶做個中轉地,它們要繼續北飛,現在已經飛走了。
於是陳松就遺憾的說道:「你要是早來一兩個月,那可以看到許多的鳥呢。」
蘇珊娜從地上撿起一枚破碎的松塔笑道:「起碼我還能看到星鴉。」
陳松問道:「星鴉?這不是松鼠乾的嗎?」
蘇珊娜搖頭笑道:「不不不,我敢打賭這是星鴉乾的,你瞧它們外面的鱗片,只有星鴉才會這樣啄掉它們去吃松子,裏面還有呢。」
陳松掀開剩下的鱗片看了看,果然下面還藏着兩顆松子。
萊茵雙手環抱在腦後說道:「現在雖然沒有鳥可以看,但晚上你將可以看到流螢鎮的鎮寵,螢火蟲!」
羅冰心連連點頭:「真的,陳哥,你這幾天回國了沒看到,現在晚上空中飛有好些螢火蟲呢。不過天色不會很漆黑,所以不是特別清楚。」
橡樹林長得密集,陳松昨晚偷偷在林子邊緣種上了幾棵榕樹,這是他從國內帶過來的,另外他還在神木梧桐周圍種上了榕樹,以掩飾梧桐木的蹤影。
冰島南部氣候很濕潤,橡樹林的土地上長出了苔蘚,這些苔蘚跟國內常見的綠色苔蘚不一樣,它們葉片色彩鮮艷。
蘇珊娜認識這些苔蘚,她說這叫泥炭蘚,是比較少見的苔蘚品種,因為它對環境質量要求高,能在這裏碰到泥炭蘚讓她大為驚喜,前前後後拍了好幾張照片。
到了五點半,所有人下班。
羅冰心還要上班,因為她得去做飯。
陳松算是有良心,摸摸鼻子跑進廚房去幫忙。
羅冰心甩手說道:「哎呀不用你來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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