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大開,陳松被恭恭敬敬的請了進去。
難民們一窩蜂的跟着擠了進去。
六九城內外處處混亂,守城的將軍忙着調兵遣將追擊逃跑的荒人先鋒軍,起碼得先剿滅這行人,打掉荒人的耳目。
陳松心裏也是混亂,先前開槍的時候就像是在玩射擊遊戲,現在回過味來他思緒混亂,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還好事情是發生在九洲,沒有道德上的壓力,他默默安慰自己剛才就是殺了一群小白鼠,這樣慢慢的心裏好受起來。
他不想在臉上表現出這一切來,便保持着面無表情。
左右的人見他一臉冷漠,沒人敢上來打擾他,倒是讓他身邊保持了安靜的環境。
但他進城之後有人對他叫了起來:「師兄、師兄,你果然是有大威能,先前師弟我偷開城門還想讓你入城來避難,原來這是多此一舉。」
陳松打眼一看,說話的是風隨干,他問道:「剛才是你開的城門?」
風隨干點頭哈腰的跟他打招呼:「不是,不過確實是我找了守城的熟人給你開的門。當然這是多此一舉、多此一舉。」
「原來風兄和這位高人乃是相熟的朋友?」給陳松引路的軍士拱手說道。
風隨干挺直腰杆笑道:「哈哈,這是我師兄,前些日子時常來照顧我的生意,不是我的朋友,乃是我的衣食父母。」
軍士們對陳松態度更是恭謹。
風隨干和他一起被帶進了太守府,一位一襲白布長袍的儒雅中年男子帶着兩排衣着樣式繁雜多樣的男女等在府衙門口,看到他們後便拱手鞠躬:「恭迎高人,多謝高人仗義出手,救下我一城百姓。」
陳松掃眼看去,這些人穿着有些意思,有的穿着官服,有的是員外服,還有的穿道袍,不過多是綾羅綢緞,看起來都有些身份。
他拱手回了一禮道:「這是本道該做的,各位言重了,哦,這位大人可是六九城太守?」
白袍男子苦笑道:「鄙人名為蘇毅,字承康,不敢列為高人口中的大人,大人稱呼我為承康即可。」
「至於太守之位,我算是代太守職權吧,因為本城的太守大人已經在前些日子告老還鄉了。」
「什麼告老還鄉,就是跑了。」一個滿身綾羅的胖女子不屑的說道。
陳松詫異的看向胖女子問道:「敢問您是?」
「這是六九城布莊的老闆金琴,乃是本城的大戶人家,以前靈氣浩劫之前她家布莊供應了本城所有百姓衣着。」風隨干很積極的介紹道。
蘇毅補充道:「現如今金老闆對本城貢獻更大,現在守城將士們的盔甲鞋襪便多是出自金老闆的捐贈。」
金琴大大咧咧的說道:「這算什麼貢獻?我也是為了能守住咱們這六九城,要是讓荒人破了城,那我一家老小怕是屍骨無存啊。」
「唉,荒人來的好快。」又有人感嘆。
陳松也忍不住點頭,他以為所謂的荒人消息是謠傳,源自自己騎着的摩托車,結果這竟然是真事,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圍繞這話題,一群人憂心忡忡的討論起來。
金琴揮手道:「哎呀大家不要站在這裏叨叨了,讓高人站在這裏聽像什麼話?走走走,咱們都回府里去,一邊喝茶一邊聊。」
「高人這邊請。」
「高人請,請。」
陳松不是高調的人,他擺擺手說道:「各位不必太客氣,叫什麼高人?叫我先生好了。」
六九城是一座大型城池,這太守府規模也大,會客廳跟個酒店宴會廳似的。
大傢伙落座,蘇毅把一圈人挨個介紹了一下。
風隨干介紹了蘇毅本人,結果這位竟然是城學府的大博士,類似中國一座城市中最好大學的校長。
自從六九城的行政最高長官太守大人跑路後,蘇毅便被推選為代理太守,他還挺有管理手段,將這座城市管制的井然有序,好歹沒有像其他城市那樣崩潰。
蘇毅說這一切得感謝在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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