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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煙的老頭咳嗽了一聲:「平安,坐下。」
兇悍的板凳狗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又老老實實的坐下了。
張之鐸眼睛一亮:「老叔,你這狗訓的好呀。」
老頭侷促的挪了挪屁股道:「還行吧,你們兩個娃想養個狗?你倆認得吧?這是咱們的板凳狗。」
陳松道:「對,我想養板凳狗,一隻狗崽多少錢?」
他伸手抱起了一隻,春寒料峭,小狗崽不耐寒,離開兄弟姐妹身邊後便凍的打起了哆嗦,並且哆嗦的頗有節奏感: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老頭有些頹然的說道:「你要真想要那你給個價吧,給錢就賣。」
隨着金毛、泰迪、巴哥這些寵物犬種從城市蔓延向農村,中華田園犬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短短几年時間鄉村里能見到的土狗也是越來越少。
這是人們選擇的結果,土狗們擁有歷史悠久的血脈,一直被用來看家護院,所以擁有攻擊性。
如今社會治安漸好,小偷小摸少了,土狗們沒了用武之地,反而脾氣暴躁、驍勇善戰的性子導致它們容易咬傷人,這是老百姓不能忍受的。
相反,金毛、泰迪這些犬種沒有攻擊性,它們是很好的陪伴犬,擅長賣萌、裝傻、充楞,可以用來陪伴農村的老人孩子,這讓它們備受歡迎。
老頭顯然在這裏擺攤有段時間了,因為四隻狗崽都得有四五個月的年紀,一般土狗都是從兩個多月就能拿出來賣了,他應該是一直沒有賣掉。
陳松不了解行情,問道:「老叔,你報個價吧,價格合適我就買。」
老頭抬起頭期盼的看着他問道:「價格合適你都買嗎?」
陳松覺得用不着全買下,不過四條狗崽看起來都不錯,他便點點頭道:「也行。」
老頭琢磨了一下道:「那一條狗一百塊,你看這價怎麼樣?」
這價錢很便宜,陳松掏錢給他道:「行,你把筐子一起給我吧,我再多給你五十塊,行不?」
老頭倒是實在,拿到錢他心花怒放道:「筐子送你好了,一個破筐罷了,不值錢。」
土狗崽的市場價不過五十塊,他報價虛高本來是要等着砍價的。
陳松提上筐子走人,四條小狗崽醒了過來,紛紛趴在筐子邊上瞪着大狗看,一邊看一邊嗚咽的叫喚。
大狗孤零零的坐在老頭身邊,腦袋低垂,有着說不出的落寞。
人生最苦是離別。
狗生亦如此。
陳松終究心軟,他去旁邊一家寵物超市買了一袋子的豬骨給大狗送了過去,嘆道:「回去好好吃幾頓,不就又開心了嗎?」
狗崽們可不懂這些,它們就是對離開母親而本能的感覺不安,陳松買了一包牛肉味磨牙棒放進筐子裏,它們趕緊各自叼了一根啃了起來,就這樣把老媽給丟到了腦後。
帶着四條小狗,兩人又回到學校。
陳松笑道:「帶着狗參加同學聚會,我估計我這也是獨一份了。」
張之鐸道:「挺好,豬來窮狗來富嘛。」
他們回到學校不久,一個姑娘施施然的走來。
張之鐸用肘子碰了碰陳松道:「你看那美女。」
陳松降下車窗看了一眼吹起了口哨:「美女,看這裏。」
張之鐸趕緊說道:「這是蔡群吧?」
高中時期他是班長,蔡群則是學習委員,一位喜歡吃辣椒的辣妹子,最擅長的是突擊收作業。
陳松道:「我認出來了,如果不是蔡群我能吹口哨隨便調戲人家?」
蔡群看到兩人後眼睛彎成了月牙,她很開心的揮手道:「喂,班長、松子,你們兩個來的真早。」
她拉開車門想上車,然後看到了四條正有滋有味啃着磨牙棒的狗崽:「天哪,這怎麼還有小狗呀?」
陳松道:「我家的娃。」
蔡群憐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