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開始,一場大雪從北方席捲了冰島全境。
這樣周五天亮之後,陳松就看到了一片新天地。
綿延無盡,全是積雪。
整個莊園變成了雪白色,唯獨玻璃溫室卓然聳屹在雪地中保持着原始狀態,如北方佳人,遺世而獨立。
源源不斷的地熱能協助種植園保持着足以融化積雪的溫度。
大雪下了一夜,此時已經停歇,院子比平時高了得有二十公分,陳松試探着出去走了兩步,雪能沒到小腿中間。
道哥還想跟着他,然後從台階跳出去後就消失了,只剩下一條尾巴豎在外面搖來搖去,掃起積雪後跟在搖晃小白旗似的。
很快,雪地下面響起了狗叫聲:「汪汪汪。」
天亮後就得掃雪了,莊園裏有掃雪機,布魯斯開着小車先掃出一條路來,陳松看着有意思就說道:「老布你讓我來開開這個車。」
哥布爾拎着個大掃帚在掃雪,他膀大腰圓、力大無窮,大掃帚在他手裏跟一根草似的,被他舞弄的四處翻飛,不一會他就出汗了,跟練了邪門功夫似的,頭頂熱氣騰騰,眼看就要三花聚頂、五氣朝元。
三人正忙活的熱火朝天,一身悶響忽然從西方傳了過來:「轟隆!」
陳松下意識扭頭看去,看到隱隱有黑煙騰空而起:「好像是什麼爆炸了?」
哥布爾天生熱心腸,趕忙將掃帚扔掉叫道:「看距離是奧拉卡福的小牧場出事了,該死的,我們走!」
他跑出幾步又回來撿起了大掃帚,陳松問道:「你幹嘛?順便去幫忙掃雪?」
哥布爾翻白眼道:「不,如果爆炸引發了火災,這玩意兒可以用來滅火。」
小牧場跟幾座莊園幾乎平行,位置在小鎮的西北方向,獨立於小鎮之外,養了幾十頭牛和一些羊,每年啤酒節的時候牧場都會貢獻一些肉食出來,所以牧場主奧拉卡福在鎮上很受歡迎。
陳鬆開動雪橇載着布魯斯和哥布爾快速趕到,此時小牧場中一片混亂,十多頭健壯彪悍的大牛在牧場裏橫衝直撞,雪橇車開到的時候,正好有一頭黑色的利木贊公牛氣勢洶洶向門口衝來。
死皮賴臉跟來的道哥剛跳下雪橇車就看到了這頭沖他們而來的公牛,小狗崽嚇懵了,一看旁邊有雪堆,一頭扎了進去。
哥布爾正好相反,面對這頭猛獸,他跳下車張開雙臂發出吼叫聲:「來啊!」
陳松眼疾手快,上去連拉帶拽把他給拖走:「你他麼瘋了?這牛有一噸啊!」
哥布爾不甘的說道:「我覺得我能攔住它。」
「不,你不能,它會撞死你的!」
「撞死我又怎樣?反正我不服!」
對於這貨的二愣子性格,陳松是服了,這二愣子能活這麼大真得感謝上帝保佑。
公牛從門口跑出,兩條牧羊犬汪汪叫着跟了上去,見此布魯斯說道:「這牛丟不了,我們趕緊幫忙把其他的牛給圈住。」
牧場裏養殖的都是利木贊、西門塔爾、荷斯坦這些馴化的已經沒有脾氣的肉牛或者奶牛,三人連恐帶喝加安撫,幾頭正在慌張亂跑的牛很快被趕到了一起。
陳松擦了把額頭:「趕個牛都要用上《孫子兵法》,什麼世道。」
這時候一個相貌清秀的金髮青年跑了過來,看到這些牛已經老實了,他趕緊在胸口劃了個十字道:「謝天謝地,夥計們,你們來的正好。」
哥布爾問道:「萊茵,這是怎麼回事?」
金髮青年苦笑着說道:「牛棚爆炸了,根據我的猜測是這些牛昨天吃的不好,晚上放了許多屁,而因為下雪氣溫降低,我和我爸爸就把牛棚的門窗給關了起來。牛屁散發不掉,剛才我爸爸推了個炭火爐進牛棚想提溫,然後引燃了裏面的甲烷,發生了爆炸,你們沒看到我爸的慘樣……」
說到這裏他攤開手,滿臉絕望。
哥布爾不忍的說道:「可憐的奧拉卡福被炸碎了嗎?」
布魯斯說道:「那趕緊送他去醫院呀,或許還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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