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幼兒園老師,打了兩個噴嚏之後就果斷的認為自己傷風了,朝一屋子的勛貴大臣拱拱手就準備去養病。-頂-點-小-說-
這個時候自己最好開始生病,這些傢伙已經在討論派誰去陪皇帝去見遼國皇帝了。
石中信惴惴不安的瞅瞅跑路的雲崢,又看看躍躍欲試的高繼宣,硬着頭皮無視韓琦兇惡的目光,拱拱手喊一句「內急」就跟着雲崢跑了。
雲崢找藉口跑了,韓琦的這個會議也就開不下去了,憤怒的拍拍桌子下令散會。
高繼宣抬頭瞅着韓琦道:「末將以為可以隨……」
韓琦對高繼宣可謂半點顏面都不給張嘴就說道:「跟隨陛下去和遼皇見面的人,不但需要有隨機應變之能,更加需要強大的威壓來控制場面為陛下撐腰,你覺得你很合適嗎?」
高繼宣爭辯道:「只要給我精兵……」
「你指揮的動雲崢麾下的驕兵悍將嗎?『
韓琦訓斥完高繼宣之後就拂袖而去,說服雲崢陪皇帝走一遭的最好人選是老包,他如今沒過來,他不準備多說什麼。
高繼宣眼看着別的勛貴從自己身邊走過,卻沒有一個人幫自己說話就知道這些人也是和韓琦一個看法的,把牙齒咬得咯吱吱作響,自己高家為皇帝如此死戰,也得不到人家高看一眼的待遇,追隨皇帝會盟遼國這樣的驚天大會人家不願意參加,自己強求都強求不來。一時間心如死灰。
「弟妹也在啊!」石中信胡亂向葛秋煙打了一個招呼,就不管不顧的一屁股坐在裹着毯子準備睡覺的雲崢身邊。
「這好像是我家的內宅!」雲崢直起身子埋怨道。
「我家的內宅你不是沒進去過,我家小妾就差和你一個床睡了,心裏有話想問你,不問清楚我心不安。」
雲崢嘆口氣道:「高繼宣想去,你們就准許他去就是了,不用把我推到前面,我現在心智有問題,萬一發火了,當場砍死遼國皇帝你們的麻煩就大了。再說我剛才受了風寒。你們也都聽見了我打噴嚏了,好歹放過我成不?」
「如果你能砍死遼皇,老石我舉雙手雙腳歡迎,現在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人家打算砍死我們皇帝的問題。人家千嬌百媚的皇后被陛下派人弄沒了一條手臂。人家活蹦亂跳的大臣被你和李常弄成了蠟人。人家好好的西京,如今東拼西湊都湊不出多少人來,這樣的深仇大恨。遼皇一定會找陛下清算乾淨的。
好歹你去還能抵擋一陣,高繼宣去了我覺得我們很可能就要有一個五歲的娃娃主子了。」
「談判是什麼?談判就是一個相互讓步,相互遷就的一個過程,你剛才也聽見韓琦是怎麼給談判定調子的,澶淵之盟不算數了,準備重新修訂一個定州盟約,以前許諾給遼國的好處全沒了,遼國還要同意大宋商賈在遼國經商,當然,遼國商賈也能來大宋經商,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家遼國嗎?
還有,遼宋兩國依舊是兄弟之國,每年兩國皇帝過千秋節的時候相互敬贈生辰綱,還他娘的不能少於十萬貫。
遼國皇帝必須迎娶一位大宋公主,妃位還必須是貴妃,這是要幹什麼?是打算把遼國皇室血統給同化掉的節奏嗎?陛下已經在同化我雲家血統了,現在連遼皇也不放過?你覺得心高氣傲的遼皇能夠答應嗎?」
「我大宋不是也要迎娶一位遼國公主不是?很公平!這只不過是一個花活,兩位皇帝都不可能去碰這位公主的,就是一個擺設,一個說法,皇宮裏多一個花瓶而已。」
「不對!如果是這樣,韓琦完全沒有必要鄭重其事的強調這件事,這後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老石,你是不是有話沒對我說?」
石中信捶着胸口叫撞天屈:「天地作證,我老石可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你了,到了現在我們倆知道的一樣多。
不過,我也覺得韓琦好像不懷好意,這麼繁複的事情,他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裏就理清楚,龐籍人在東京,他們不可能不事先商量一下的,只能說他們早就有預謀。」
「兩千多里地上要同時開十九家榷場,說是互市,在我看來這就是打算在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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