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桌子香撲撲的佳肴,龔道然惋惜說,剛才曉黎沒有叫你的同學來的。
曉黎否定說,還叫她們喏。
龔道然饞笑說,比如男朋友。
曉黎臉上驚過一層淡淡紅雲,不客氣地說,沒有。
龔道然反話,大學生了怎麼還不談朋友。
人家會譏笑你是怕羞的木頭的。
在外人看來他的話與身份相悖,聽得曉黎憮然。
忙堅毅回絕,木頭就木頭!艾雯看她話說得生硬陡促,忙笑說,是我爸媽不讓她在大學談。
龔道然說你爸媽怎麼這麼不開化。
小胡一旁聽他們說得彆扭,趁機催來了酒,由小姐開瓶斟上。
四人邊吃邊聊,小胡投其所好慫恿她們姐妹敬龔道然的酒,說自己開車不能喝,不然硬是一口一杯的。
一口一杯是他學來的,是下級敬上級,說好一口一杯。
下級一口乾了杯,上級只押了一小口。
下級還要上級喝,上級強詞奪理,說說好的。
我一口你一杯。
然來是這樣一口一杯,下級在威淫下不敢再強求。
艾雯一路的自豪和欣慰,酒桌上更好發揮了,硬要曉黎敬酒。
曉黎推辭不掉,只得用湯代酒敬了。
她斯文着,心思不在吃喝上,而是當心着姐。
擔心她失足污泥不能自拔。
姐與春節時的雯誠判若兩人了,忙說姐,你也要注意身體喏。
她當然不知姐在賓館學出了敬酒的本事。
小胡凶了服務小姐,說讓你斟酒,你怎麼不聽啦,要靈俏些。
看你麼樣把這位大學生的酒斟下去。
小姐拿着酒瓶象搖杆的,再次來到曉黎跟前,為難的說,對不起。
曉黎堅持說,龔書記,我真不能喝酒。
龔道然大氣說,那看小姐麼說,不行讓她老闆來斟。
這兩天,曉黎已體驗到了服侍人的苦楚,大義凜然的站起來對小姐解圍說,這裏沒你的事,把酒瓶給我。
語氣還很重,落地有聲的。
她要把這兩天在酒店看到的本事使出來。
肆無忌憚的笑說,在酒桌上不能象大縣領導人啵,還是我來敬您。
不過先得給你斟滿了。
她改守為攻真讓他刮目相看,也使他看到她身上艾雯的某些影子,興情一下高漲起。
說你憑什麼先給我斟。
曉黎說憑我是敬酒。
龔道然說,你知不知道大縣有句敬酒呤,東不飲客不請。
曉黎忙說,錯。
這是在武漢,再說東家是您不是我。
難怪您謙套的,連東家身份還沒擺正。
她伶牙俐齒的似利劍,讓他無法接招。
想了會也沒合適的託詞。
小胡欲阿諛逢迎的擋架,他擺手並氣概說,行!能有漂亮的大學生給釃酒,也是一種享受。
一旁的小姐幫着遞過杯子,又將斟滿的酒杯端放到龔道然面前。
曉黎禮貌的邀請說,那請書記先喝。
龔道然也客氣的說,還是女士優先。
艾雯眼睜睜看着妹妹硬撐樣兒,擔心的說,曉黎,你還來真的了。
龔道然旁敲側擊說,你沒擔心我怎么喝下這滿杯酒。
艾雯吹捧的笑說,您喝酒的風格我見賞過。
哪要人操心。
龔道然說,那都是迫不得已,為了大縣的發展啊。
小胡不言語的象個乖寵吃着菜,用耳朵在關注這場面。
曉黎果敢說,姐,沒事的。
她內心是是替姐當擔點。
便接着說,那一起喝,龔道然這才緩的站起來。
他們示意的碰下杯,便送到各自的嘴邊去。
曉黎果然壯着膽張大嘴象喝茶的喝去,好辛辣的味兒不是因疾速一晃而過,還是留給味覺神經的難受,嗆得她連咳起來。
咳得她眼眶泛紅,顯出晶瑩的波淚花。
龔道然停住,快感的笑了下,很快又掃了下各自己的杯子,發現自己的去了一半,對方的還不到三分之一,接着又暢快的笑了,也許是勝利者需要的效果。
艾雯對龔道然認真說,我說她不行的,她從沒嘗過酒的。
龔道然還瀰漫在無盡的笑里,不以為然的說,沒事。
第一次喝酒都這樣的。
象新婚的伉儷,既幸福又痛苦的,他說着睃了下小、胡,他根本沒在意,而專心吃自己的飯。
艾雯笑的颳了他一眼,又說,龔書記,還有一半,我陪您喝了。
不能掃了你的興。
龔道然說,我已經夠高興的了。
停頓下又說,怎么喝,不能倆姐妹對我一人吧。
不然……他望了下小胡,接着說,我和小胡對你們倆姐妹。
小胡搖頭笑了下,沒有應承,也許他知道不需要答。
龔道然說,算了。
小胡要開車的。
你自己斟滿,給我也斟滿,我們一口一杯。
艾雯欣喜的說,那好,她喊了小姐,斟滿酒,主動站起來,舉杯相敬,一口飲下,還豎了杯子給他瞧。
曉黎早已坐下,看得咋舌,姐就是姐。
然而,艾雯見他的杯子未動似的,忙緋紅着臉說,你怎麼說話不算數的。
龔道然很是認真的說,算數。
怎麼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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