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簡單,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林飛頓了頓道:「幾萬年前,你似乎與林半湖見過一面,那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
趙明海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瞅了林飛一眼:「那麼久遠的事了,我早就忘了,你問這個幹嘛?」
林飛卻是笑了笑道:「忘了?這麼說來,你也忘了那個娃娃的來歷?」
「嗯?」趙明海不禁多看了林飛一眼,目光中甚至帶着幾絲驚詫,那娃娃可是他從黑淵中帶出來,這一點甚至連盧奇都不知道。
現在看林飛那篤定的樣子,似乎還真知道點什麼?
難道說,林飛這小子,是哪個老傢伙佈下的後手?
否則,怎麼會連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知道?
「奇怪了……」趙明海嘟囔兩聲,他出身特殊,一直與神石糾纏,後來又與自己那師兄對抗,對於幾萬年前的強者認識不多,也就無從判斷林飛到底是誰的安排。
林飛見狀,頓時明白趙明海心中所想,不過卻也沒有解釋,而是催促道:「你有什麼好猶豫的,這個人情到底還算不算數了?」
「算數,當然算數……」見到林飛竟對自己毫無恭敬的態度,趙明海心中更是拿不準了,倒不是他自高自傲,而是修士之間,必定是以修為衡量地位,但是林飛這幅態度,似乎對真身修士見怪不怪,而且那副樣子,還不是裝出來的。
這必定是見多了真身修士,甚至是法身才能養成的從容淡定……
但是,又有什麼門派有這種條件,能給弟子這種見識?
這也由不得人不多想……
不過就算林飛背後有人,這些上古的陳年舊事,又有哪個老傢伙想要知道?
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趙明海索性也不再多想,反正這些事過去已久,如今說出來也牽扯不到什麼……
想到這裏,他看向林飛,笑了笑道:「既然你有興趣知道,那就說給你聽聽……」
林飛臉色頓時變得專注起來,擺出專心聆聽的架勢。
而趙明海的目光中,也露出了回憶之色:「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被獻祭給神石之後,便每天都在與鬼胎的對抗掙扎中,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忽然有一天,我發現神石的意志開始減弱……」
「那是我的意志第一次探出神石之外,儘管只是看了片刻,那場面,真是永世難忘……」
說到這裏,仿佛上古的場景再次浮現在眼前,趙明海回憶了一下,才開口道:「天上地下,黑壓壓的除了人就是各種各樣的妖魔鬼和凶獸,他們像是發了瘋一樣,相互廝殺,血與火遍佈天地,每時每刻,都有凶禽異獸如雨點般落下,天空開裂,地面崩潰,三災湧現,跟這場景比起來,玄陰宗大劫也只是小場面,世界末世也不過如此了。」
「最恐怖的是,在天外,有蓋世存在開闢了另一處戰場,眾多強者環繞,最低都是法相修士,那場面似乎是眾多世界的法相都匯聚在一起,才有那種規模。」
林飛聽到這裏,卻是有些疑惑道:「你不是只看了一刻嗎,居然看的這麼多這麼清楚?」
提起這個,趙明海頓時臉色一黑:「我當時還是塊石頭,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是被人從地上直接扔進天外的黑淵中,這一路穿越腥風血雨,你說我看的清楚不清楚。」
林飛頓時想起,當時似乎是林半湖威逼利誘把神石借去的,若無其事的問道:「難道是林半湖把你扔進去的?」
「那倒不是……」趙明海搖了搖頭,提起來仍有些感慨道:「當年那種大戰,虛空都打成混沌,最頂尖的戰力都在天外作戰,林半湖乃是最重要的領袖之一,怎麼會搭理我……」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神石中的鬼胎被人強行控制,要突入黑淵,在其中化為明月,堵住黑淵中的漏洞,但是這樣一來,神石必定永世不見天日。」
「當時神石中孕育的鬼胎即將成熟,它當然不願意一出生就陷入永世囚籠,於是不停掙扎,但就在這時,我們進入黑淵不遠處,遇上了天狗攔路。」
「等等,」林飛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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