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眼前的男人和寧婉有塊蛋糕的仇恨,「誰幼稚了?你明明不喜歡吃蛋糕,卻非要搶我的蛋糕吃,你這個人真是……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柳大明星,時間不早了,恕不遠送。」傅霆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柳方正『露』出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你要休息了嗎?」
寧婉瞪了面『色』不善的男人一眼,隨後對柳方正說「我一點也不困,這樣吧,我們叫上剛剛的小護士一塊打牌吧?」
男人眸光冷冽,「護士已經下班了。」
寧婉把眼睛一斜,「剛剛的護士下班了,還有其他護士。」
「她們要工作。」男人說道。
寧婉硬是不想讓傅霆如願,對柳方正說「這樣吧,我們一起看視頻好不好?最近我看到你拍的新電視劇了,故事情節特別好,最重要的是男主角帥。」
柳方正得意的看了傅霆一眼,湊到寧婉跟前,沾沾自喜道「那是,我可是主角。」
男人冷哼,這兩個人真是幼稚到家了。
男人冷笑,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從門外衝擊來兩個黑衣人,迅速將柳方正帶走了。
寧婉上了個廁所出來,感到莫名其妙。房間裏早已沒了柳方正的身影,就連蛋糕盒子都不見了。
「柳方正呢?」寧婉瞅着坐在沙發上喝水的男人問。
男人喝夠了水,慢悠悠的對寧婉說「時間太晚了,他覺得不好意思就走了。」
「你以為我會信?肯定是你把他給趕走了吧?」寧婉說着,拿出手機,「我給方正打個電話問問。」
「方正?你倒是叫的很親密?」
在寧婉準備反駁的時候,男人已經抱起了寧婉放到了床上。
當寧婉的身體貼到床鋪,她急忙往裏面躲去。男人看着寧婉躲閃的動作,忽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寧婉揪着衣襟。
男人眼裏泛着寒光,不緊不慢的說「我能幹什麼?還不是干夫妻之間適合幹的事?」
「你這個流氓,這裏是醫院!」寧婉沿着床邊站起來,打算從另外一邊逃走。此時,男人卻拉住了寧婉的胳膊。
「你別『亂』來,我現在是孕『婦』,你這樣對我,就不怕……」
男人解着領帶,從容不迫的說「休養了這麼久,問題不大。」
看着傅霆抽走了領帶,又要脫襯衣,寧婉心裏更加緊張而害怕。突然她想到傅霆和張琪琪的事情,忙說「傅霆,你和張琪琪剛剛滾了床單,今天就來和我滾床單,你不嫌棄我,我還覺得你髒呢。」
男人的動作停止了,聲音有些喑啞,「你說什麼?」
寧婉心中雖然害怕傅霆,但是在這個時候又不想表現出一點怯意,「我說什麼,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寧婉趁着傅霆即將發飆的間隙,迅速將床頭的手機拿過來,遞給傅霆,「看看你和張琪琪親密的舉止,你不要告訴我,你和張琪琪只是逢場作戲!」
「我不用看!」
「哈哈——也對,你自然不用看,因為你是當事人啊。當事人做了什麼事,自然什麼都知道。」
傅霆拿着衣服,忽然離開了。
傅霆的離開,讓寧婉有種心裏怒火發佈出來的憋屈勁,她對着傅霆的背影喊道「這就逃走了?心虛了?心虛的話,就不要吃着碗裏瞧着鍋里的,好嗎傅總?」
房間內只有寧婉一個人,寧婉滑落在床邊,雙手抱膝,神『色』黯然。
眼角的淚水緩緩滑落,寧婉『揉』了『揉』,發現更多的眼淚流了下來。她不敢放聲大哭,一直緊緊咬着嘴唇,讓淚水無聲的流下。
夜深了,她不知不覺坐在地上睡着了。
……
住院部房間門外,站着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子,男子四處看了看,確保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抱着一大束玫瑰花進來。
「你們在聊什麼啊?這麼開心?」
一大早安青過來,見寧婉睡在地上,一陣數落,寧婉說了幾句好話逗安青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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