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病房的那一刻,寧婉頓時感到一陣寒冷。涼涼寒意襲來,她不由得打了寒顫。
不遠處的沙發上,傅霆雙手抱胸,一雙眼睛毫無溫度,「回來了?」
「嗯,」寧婉搓了搓胳膊,從門口的衣架上拿起一個博外套披在肩上,「修禹睡了?」
床上的寧修禹睡得香甜,嘴角還掛着微笑。
一直未見傅霆回聲,寧婉納悶看過去,「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傅霆眸光如水,冷冷注視着寧婉,一言未發。
或許是傅霆累了,寧婉笑着說「今天謝謝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出去幹什麼了?」傅霆起身,冷言冷語道。
「和安青出去有點事。」
之前安白交代過,關於穆斐然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
傅霆的長臂張開,稍稍用力,寧婉的身體跌落在沙發上。
「你做什麼?」寧婉有幾分惱怒也有幾分緊張,「傅總,請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你似乎沒少和男人動手動腳。」傅霆雙手撐在沙發上,將寧婉禁錮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
黑壓壓的人影,冰冷的視線,讓寧婉感到了巨大的壓迫,「傅總,你別靠這麼近。」
只要他一靠近,她的呼吸就變得急促,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更是無處安放。
「剛剛和那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沒見你這個樣子。」
寧婉努力分析傅霆話里的意思,好半天也沒能明白,「你在說什麼?」
「樓下。」
頓時寧婉恍然大悟,「你是說穆斐然?」兩人動手動腳了嗎?可能是穆斐然的舉止讓傅霆誤會了。
「誰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油頭粉面的。」
「人家長得清秀,是時下小鮮肉的模樣罷了。」寧婉說完越來越覺得不對,她和傅霆是什麼關係?他憑什麼如此質問自己?
傅霆眼裏一片鄙夷,「小鮮肉?不覺得!」
「好吧,我們無權在這裏討論別人,你可以讓開一點嗎?」
「不許和他靠的太近,聽到了嗎?」傅霆的聲音里有命令的味道。
寧婉越來越來氣,「我和別人怎麼樣和你沒關係吧?」再說她和人家也麼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我說不準就不准!」
「你以為你是誰?」寧婉極其不耐煩,推着傅霆閃到一邊去。
傅霆冷眼注視着寧婉,額頭青筋冒起,「你再說一遍,我會讓你後悔你說過的話。」
這個傅霆簡直難以理喻,寧婉繞過床尾坐到床頭,悶聲玩起手機。
徹底被無視的感覺十分不好,傅霆一步步靠近,將寧婉的手機拿走。
「你幹什麼?」寧婉的聲音十分高,還帶着濃濃怒火。
寧婉的怒火也激怒了傅霆,他的胸口劇烈起伏,眼神晦暗無比,從沒有一個人敢這麼漠視自己。
「跟我走!」
先不說寧修禹在床上休息,就算是不在,寧婉也不想聽傅霆的話。
「憑什麼要跟你走?」寧婉寒着臉去奪手機。
傅霆個頭高,輕而易舉把手機舉到了頭頂,奈何寧婉如何跳都夠不到,「還給我!」
傅霆久久盯着寧婉,忽然打橫抱將其抱起,轉身往門口走去。
寧婉感覺腦袋充血,拍打着傅霆的後背說「喂,你要幹什麼?」
「你可以再大聲點,最好是打擾到修禹休息。」
寧婉的聲音低了不少,「你要帶我去哪?」
一路上傅霆再也沒說話,帶着寧婉來到了車前,開鎖,將其丟了進去。
寧婉的頭磕到車頂,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傅霆,你這個混蛋!」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寧婉的視線,傅霆如一頓高山站在她的跟前,緩緩彎腰,「既然你說我是混蛋,我是不是應該干一些更混蛋的事?」
「你……」
傅霆忽然壓低身體,單手固牢寧婉的小臉,緊緊吻住了她的唇。
這次的吻和午後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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