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聽說過,但是,此話從楚子江嘴裏親口說出來還是相當的振奮人心的。
畢竟,持有密探令豈不跟持有尚方寶劍一樣的威風了。
「咳咳,那只是說擁有先殺了後奏報的權利,這種權利是在極為特殊緊急的情況下才能用。
不能說你想殺誰就殺誰,如果事後證實你亂來的話照樣子會受到嚴懲的。
這種特殊權力非萬不得已,咱們是不能用的。
不然,金牌密探豈不把全大楚的二三品大員都殺光了?
凡事都有掣肘,有矛必有盾,皇室設立『大內密探』,自然,也有牽制咱們的辦法。
不過,你也別小看這小小的鐵品令牌,得來不容易啊。」楚子江搖了搖頭。
「子江兄費心了。」蕭七月一抱拳,表示感謝。
「我沒那權力幫你弄到密探令的,即便是鐵品的也不成。實話跟你說,是『四爺』聽說了你的事跡,促成了此事。」楚子江說道。
「四爺?」蕭七月故意的看着楚子江。
看來,楚子江準備透底子了,等着他揭蓋子。
「就是我們大楚四皇子楚西鴻,四皇子學究天人,剛降生時天地隱有風雷之聲,這隻有大氣運者才能擁有的天地異象。」蕭七月明白,楚子江在為四皇子造勢,估計有拉攏自己進入陣營的打算。
不然,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密探令人家憑什麼要幫你搞來?
要論天份跟實力,拿到全大楚去,比蕭七月強大的太多了。
古往今來,上有李世民的玄武門驚變,下有雍正爺的上位。
自古皇家多變故,為了皇位,兄弟相殘之事屢見不鮮,見多也不怪了。
「那當然,據說四皇子棋琴書法樣樣精通。曾經舌戰大秦國使臣,使之羞愧得連晚宴都沒吃灰溜溜的回國了。」蕭七月應和道。
目前來講,他還沒有加入哪個陣營的打算。
這『隊』一旦站了就無法改變,『牆頭草』各方都不待見,甚至會惹來殺身之禍。
而且,從另一個方面來講。
即便是要『站隊』自己也不能輕易就答應下來。
如此一來,豈不是不能顯示自己的『份量』?
這世上,太容易得手的東西往往對手都不會珍惜。
「所以,呵呵,七月弟,跟對一個『名主』是國之幸事,你我福氣。
當初跟你結拜,那是因為咱們志同道合。
你我都有共同的志向,為國為民……
而且,人無靠可不行。
這世上,沒有靠山就等於無根的浮萍,雨打風吹任漂泊。
一旦有了靠山,有了自己的『關係線』,遇事時互相幫助,同舟共濟。
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眾人齊心協力才能成一番霸業。
而且,作人要果乾,認準之後就要當機立斷。
到時,事業有成,咱們都是功臣名將。」楚子江還真是上心了,濤濤不絕的當起了『說客』。
蕭七月明白,這是楚子江在試探自己。
「那當然,不過,弟我得趕緊去紅河了。不然,父親之命堪憂。」蕭七月委婉的拒絕了。
「那好,兄我先預祝七月弟你一路順風。」楚子江並沒有執着的糾纏於此事,當即一抱拳說道。
蕭七月連夜乘坐錦衣衛專屬的『大鵬鷹』趕往紅河。
這種大鵬鷹個頭特別的粗大,但也最多能坐一兩個人,短途的話倒是可以多帶幾個。
整個江都省錦衣衛所也僅有三四隻的,十分的珍貴,自然是趙鐵弄來的。
父親一夥去了有些天了,一直都沒消息,蕭七月擔心開了。
第三天中午時分蕭七月才匆匆趕到了『紅河客棧』,一眼就發現了父親留下的印記,並且在櫃枱處領回了一封書信。
是父親楚天成寫的:
「發現了可疑情況,我已趕往『海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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