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太守可是姓張,是候爺遠親。不過,這事兒涉及到軍*方一塊,最後,守備趙一陽大人給了點面子,讓我去見了洛俊賢一面。娘的,還不如不見。」王真陽都罵娘了。
「看來,那金鯉將軍洛俊賢沒給面子了。」蕭七月哼道。
「沒給面子還好,居然要打我一百煞威捧。說我居然懷疑他堂堂的金鯉將軍,幸好當時張大人的師爺還在旁邊,不然,還真給打得屁股開花了。」王真陽憤憤然。
「怎麼不請來督辦的按察使莫大人出面?」蕭七月問道。
「屁用!那傢伙更是只老狐狸。
天天就懂得逼着我跟張大人,真碰到具體的案子全不管。
守備營的水深着,他肯定不肯碰這雷區的。
畢竟,上有候爺,更上還有一個王爺,他哪惹得起?
他都不想想,他都惹不起老子更惹不得。
破案破案,叫老子拿把刀上街隨便抓個人頂缸啊?」王真陽一臉氣憤。
「我們去看看當時古縣令拜會洛千總的地方。」蕭七月說道。
「沒用,這麼久了,哪還有痕跡。不過,你真要見咱們走走也無妨。」王真陽帶着蕭七月直奔而去。
當時洛千總住的地方是一個套間,裏間一個臥室,外邊還有個書房兼會客廳。
這裏自然給王真陽封了,派了一個手下看着。
通過因果眼,蕭七月發現了兩道痕跡線。
一條青色,一條黃色。
青色的線較弱,黃色的線較強勢。
而且,蕭七月發現了一處奇巧的地方,兩條線居然糾纏在了一起。糾纏的地方居然是內間那鋪雕花的大床部位。
這代表什麼意思?
兩個大老爺們在床上糾纏着,難不成兩人有『龍陽之癖』不成?
「這鋪床不久前剛換過。」蕭七月指着床鋪說道。
「換過?」王真陽一聽,頓時一驚,走過去翻來復去的檢查了一陣子,道,「你怎麼能看出換過?」
「不信是不是,叫衛館長過來一趟。」蕭七月說道。
不久,衛長青給叫了過來。
「是換過,咱們這裏可是驛館,比一般的驛館重要。如果屋裏的東西損壞了都得換,不然,入住的官員會發脾氣的。」衛長青點頭道。
「肯定是洛千總走後就換的?」蕭七月問道。
「沒錯,洛千總走後我們收拾房間,發現床鋪有些損壞,就給換了。」衛館長點頭道,不過,有些驚訝的看了蕭七月一眼,估計想問你怎麼知道的?
「先前那鋪床呢?」蕭七月問道。
「扔後山房間了。」衛長青說道。
「帶我們去看看。」蕭七月問道。
「一鋪破床有什麼好看的。」衛長青搖了搖頭。
「無妨,我們只是隨便看看。」蕭七月堅持,衛長青只能點了點頭。
畢竟,此人跟楚子江這位王室密探走得很近,天曉得他是什麼來頭?
檢查完後蕭七月又跟着王真陽直奔兇殺現場而去。
「床底大梁都斷了,說明當時有過激烈的打鬥。」王真陽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說明古縣令跟洛俊賢有過激烈爭執,到最後都打起來了。不過,因為這裏是驛館,不能太過份。所以,古雲峰迴去了。」蕭七月說道。
「你是懷疑古雲峰是給洛俊賢殺害的?」王捕頭眸子都亮了起來。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他倆人激烈打鬥就有問題。如果能查清楚,也許它就是叩開此案的敲門磚。」蕭七月說道。
「還是老弟厲害,我居然沒發現這些關鍵之處,白瞎了我當了十幾年的捕頭。」王真陽一臉佩服。
古家也給封了。
古雲峰的屍體就躺在書房裏。
蕭七月發現,那條青色痕跡線就是古雲峰身上發出來的。
不過,卻是從他的屍體上並沒有發現黃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