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千年古城,借用西周建都的歷史經過,取周王遷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cd城而得名(成)蜀都,成者畢也,終也,蜀都的含義就是蜀國終了的都邑,或者說最後的都邑。
且說這蜀都城中有一羅姓人家,原是官宦人家,祖上也是做過都御史這等大官的,奈何後輩子弟無有文曲關照,只得轉向經商,倒也落得個家境殷實,良田千頃,家僕過千,成為了蜀都城內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
然而說來也怪,這羅家不管是經商還是做官都是風生水起,但有一點就是家中已經是九代單傳,到了羅均這一代依然是只有他一個獨苗苗,雖然子孫不旺,但有一點好處,免除了眾子爭財,兄弟鬩牆的悲劇。
這羅均雖然是獨苗苗,但是羅家還秉承着那都御史的先祖定下的家訓,倒也沒把羅均給養壞了,謙遜有禮,待人溫和,在蜀都城中頗有好評。但有一點就是這傢伙不喜經商做官之事,只愛舞刀弄劍,結交各路江湖朋友,加上家財豐厚,有使財大方,生生落了一個江湖小孟常的諢號。
原來羅均生具異稟,膽力過人。雖然也讀讀書,不廢書香世業,他卻別有一番見地。常說:「讀書除了會做人外,便是獵取功名。我們既不做亡國大夫,獵取功名當然無望。卻眼看着許多無告之民,受貪官污吏宰割。我們無權無勇,單憑一肚子書,也奈何人家不得,只好干看着生氣,豈是聖賢己飢己溺的道理?那麼我們功名不說,連想做人也做不成了。再要輪到自己頭上,豈是讀書可了的?何如學些武藝,既可除暴安良,又可防衛自己,常將一腔熱血,淚灑孤窮,多麼痛快呢!」
因為他心中常懷着這種尚武任俠的觀念,十二三歲起,便到處留心,隨時物色奇人異士。每日閒着無事,不是到灌縣去訪友,便在家中廣延賓客,結交豪士。末後居然被他物色到兩個有名武師,早晚用起功來。
這一日,羅均正在自己家中的練武場中操練棒法,他這棒法學自一個江湖客之手,名為大力猿神棒,據那江湖客說,這棒法源自彌陀寺,練到高深之處可以棒打巨石水牛,棒到之處,石裂牛死,威力不凡。
這羅均自小生的是粉雕玉琢,加上常年練武,現在已經是一十五歲,長得端的是猿臂蜂腰,劍眉星目,兩眼炯炯有神,自有一股不凡的氣度。
只見他操練起棒法來,虎虎生風,有板有眼,喝哈之聲不停,頓時場外觀看的家僕齊聲叫好,羅均聽的叫好聲頓時更加來勁,一使性子,頓時將自己平日了不敢用的一招:「棒打千鈞」使了出來,一棒打在地上,只聽咔嚓一聲,棒子隨聲斷,而且上半截的斷棒好死不死的打在了羅均頭上,頓時羅均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時在場外叫好的僕人頓時雞飛狗跳,叫人的叫人,抬人的抬人,好一會之後,將羅均抬到了臥房之中,郎中也被叫了來。
羅均的父親羅萬焦急的看着郎中對羅均細細把脈,雖然心中焦急,但是不敢打擾郎中,急的在房中轉來轉去,好一會,郎中抬起手來,收拾藥箱。
羅萬一看郎中已經把完脈了,急忙上前:「先生,不知小兒如何?」
郎中緩緩開口道:「羅員外,不必心急,令郎並無大礙,只是頭部遭遇打擊,不久便可醒來,我開個方子,讓令郎服下,便可無大礙了」
羅萬聽到這裏,心中大石落地,連忙讓人將診金拿來俸給郎中,郎中也不推遲,畢竟羅家大戶之名,城中盡知,收過診金,開了方子,郎中便離府而去,羅萬去命人抓藥不提。
且說這羅均被一棒子打在了頭上,眼前一黑,只覺得陷入了無邊黑暗之中,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剎那,也許是億萬年,無邊黑暗之中突然迸發出一點光芒,搖曳生輝。
羅均緩緩飄過去,那光芒熠熠生輝但不耀眼,光芒照在羅均身上還隱隱感覺有幾分暖意,羅均本身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索性伸出手去觸摸那一點光芒。
羅均的手剛一碰到那點光芒頓時一股意識洪流沖向了羅均的腦中,羅均果斷的暈了過去。
第二天,羅均臥房,躺在床上的羅均突然睜開了眼睛,一種異樣的光芒自羅均眼中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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