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久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
乾淨的房間,雪白的床單,床頭的鮮花跟水果,都預示着這是一間醫院。
沒有久病恢復的虛弱感,久天感覺自己的狀態好極了。
腦海中的精神,好像可以離體化為自己的另一隻手一樣,雖然遠遜於魔力,但現在這是屬於自己的能力。
不過掀開毯子往床下一跳的時候,腳下一軟。
「哎呦」一聲。
直接就摔了個狗吃屎。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房門就被從外面直接打開,一群人涌了進來。
「呃……我們可以先出去,等你爬起來了再進來……」
久天組裏和他關係不錯的鄭秋打趣一句。
不過沒等別人上來扶黃久天就自己爬了起來。
「沒事吧?身體感覺怎麼樣?」
陶行知等鬧劇過去才詢問他的情況,從精神狀態跟氣色上看,黃久天恢復的相當不錯。
「簡直好極了,頭,我給你們表演個節目!」
說完這句話,黃久天床單上的幾根頭髮飛了起來,懸浮到了跟前。
「臥槽!這招可以啊,你豈不是可以控制幾把飛刀耍帥了?」
眾人眼前一亮,看來真的是第二輪進化完成了。
「這個……我現在只能控制四根頭髮,多一根都感覺重的提不起來,所以你說的那種情況基本是不可能了。」
之後幾句話聊下來,久天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之久,這三天裏華美法三國的特殊部門和情報機構快把歷史文案和各種傳記傳說翻了個底朝天,就是現在依然有沒日沒夜在圖書館奮鬥的人。
本來陶行知不想這麼迫切的讓黃久天談及工作,但既然說到這份上了,疑惑也憋不住了。
「久天,那天你在裏頭,究竟感知到了什麼?雖然你的昏迷是第二次進化所致,但我們之前就得出過共同結論,第二次進化還需要一個契機,你在裏頭看到了什麼?」
黃久天坐回了病床上,端起床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感覺那些壁刻是活的,頭,記得我剛進去的時候說的話嗎?我當時說好似看到了無數人影,並且充斥着一種強大的力量。」
「這並不是錯覺,越到後面,每一幅壁刻給我的感觸和衝擊力就越大,我們進入的不像是一座生活起居之所,反而像是一個墓地,記錄了鮮活歷史的墓地!」
「當然,墓地只是對於它如今的狀態而言,過去這棟建築一定有過相當熱鬧的時期。」
有人似乎想問些什麼,被黃久天舉手示意他暫時別說話。
「大家應該記得申城郊外的神秘人吧?」
「我們參觀最後一個大廳的時候,我似乎在正中間那個高大的持杖者身上,看到了那個神秘人的影子,這無關感知,更接近於直覺層面。」
然後黃久天深呼吸了一口氣。
「這麼說吧,這次進化之後,我的思感更加敏銳,雖然拿不出決定的證據,但我有100的把握,申城出現的神秘組織,就是曙光協會!」
一錘定音!
久天這句話直接將陶行知這兩天搖擺不定的猜測畫上句號。
「很好!我們現在比美國人和法國人又領先了一步!」
另外兩國的傢伙,可還不知道申城的事情,自己這邊也沒必要告訴他們。
而很多之前對於神秘人的疑惑,也能從哪些壁刻中串聯出不少方向和解答。
剩下的,就要看什麼時候能再抓住機會接觸到那個神秘人,或者曙光協會中的其他存在。
隨着世界變化的加劇,相信這種機會不會少的。
「頭,除了知道了這些,這次的法國行好像我們又虧了……我能肯定那建築裏面已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陶行知朝大家笑了一下,忽然覺得心裏輕鬆不少。
「虧嗎?我不覺得,至少下一次匯報論證,有事情可以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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