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軍頭領見對方聽而不聞,立刻取來一張金芒陣陣的神弓,「咻咻」連發兩箭,直朝蕭塵和徐浩射了去。
蕭塵兩指一併,接住射來的金翎箭,一剎那便落在了城牆上,眾人均被他的氣息震得往後退了去,那禁軍頭領亦是臉上一驚:「閣下……是什麼人?」
蕭塵心中清楚,在東大陸這種鎖國統治的地方,地圖是唯一能夠幫助出去的東西,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期,地圖更是成了比性命還貴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如今的梁國,顯然只有國教和王室才有了。
「帶我去見你們的新皇帝。」
那禁軍頭領見他說話時氣定神閒,一般之人在這種情況下豈能做到如此鎮定,立即擺了個請的姿勢:「二位,請!」
到了皇宮裏面,卻見綠樹成蔭,紅花似錦,朱牆碧瓦,雕欄玉砌,與那外面行屍走肉的一幕,全然是兩個世界。
如今的皇宮,不服之人皆被殺頭了,留下來的,多半是沒有什麼修為的文官,以及宮中女眷,還有那前皇帝的後宮嬪妃們。
「好!好!給我繼續跳!誰也不許停下來!哈哈!」
只見此刻的金鑾殿上,竟是金碧輝煌,載歌載舞,那中間的舞池裏有着十八名絕色舞姬,這些舞姬卻非什麼尋常舞姬,而是前皇帝的妃子們。
兩邊殿上,此時百官都低着頭,不敢作聲,而在殿首的龍椅上,只見那裏坐着一個身型異常高大之人,站起身來,怕是足足有丈許高,在他懷中,左右還抱着個美人,這兩個美人,也不是什麼尋常人,同樣是前梁王的妃子。
昔日高高在上的妃子們,在深宮裏爾虞我詐,不是你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你,如今梁國王室崩塌,她們卻成了這「新皇帝」的掌中玩物,敢有違逆者,一律處死。
而這新皇帝,名叫梁燁,本是梁國的鎮國大將軍,手握兵符,掌百萬大軍,曾祖還做過梁國的攝政王,到了他這裏,卻野心勃勃,趁着此次梁國之危,國教覆滅,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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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讓位,而如今梁國滅亡在即,大概他也是瘋了,死之前再過過這皇帝癮。
「報——」
就在這時,一名探馬急急來報,只見他行色匆忙地跑了進來,大殿上歌舞立時停了下來,梁燁不耐煩地向他看了一眼:「何事打擾本王!」
「回稟陛下……」
那探馬氣急聲噎,用力吞了一口口水,道:「前方急報,濁氣已向皇宮蔓延而來,還請陛下移駕……」
不待他話說完,「嗤」的一聲,鮮血飛濺到金柱子上,嚇得殿上妃子們盡皆失聲驚叫了出來。
只見那探馬的頭顱滾了出去,留下長長一串血跡,梁燁往龍椅上坐了回去,將刀往地上一擱,冷冷道:「我讓你們停下了麼!奏樂,起舞!」
眾妃子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此時卻也不敢違逆,立刻再次跳起舞來,梁燁一邊飲酒,一邊撫掌大笑:「好!甚好!」卻是絲毫不關心梁國的生死存亡。
失去國教的國家,大概便是如此。
沒過多久,外面再次走進來兩人,這回卻是蕭塵和徐浩了,徐浩初入皇宮,此時還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但蕭塵見多了風浪,此時與平常倒也沒什麼區別。
見到外面來的兩人,梁燁似乎也一眼瞧出了這二人其中一人的不凡,手一抬,立刻令歌舞停了下來,冷冷看着蕭塵:「汝是何人?」
蕭塵淡淡道:「濁氣已快侵入皇宮,梁王還有雅致在這玩賞歌舞,佩服佩服。」
「本王問你是什麼人……」
梁燁的眼神更加冰冷了,像是一層寒霜,瞬間籠罩了整座大殿,令得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往後退去。
蕭塵仍是氣定神閒,淡淡地道:「我替你封住皇宮附近的幾個濁氣之源,你給我一份去往地級域的地圖……如何?」
梁燁眯了眯眼,心想此人似乎本事不俗,倘若能替他封住皇宮附近的幾個濁氣之源,別說一份地圖,給他半壁江山都可以,但臉上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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