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煮熟的鴨子突然飛了一樣不可思議不,是煮熟的鴨子跳起來一口吃了廚師。
捲髮男人似乎不太相信,他立刻抬腳邁向門外,似乎是想親眼看看那慘遭殺害的屠夫;他身後的人們讓出一條路來,然後跟了上去,只有三四個人被留在這裏守着那黑黢黢的地下通道。
既定的事實當然不會因為多看幾眼就被改變,捲髮男人很快變面色猙獰的回來,身後的那群人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阿蠻真的死了。」
「真是被聖女殺死的?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而馬上領頭人便下達了命令,他伸出手點了幾個看起來稍強壯一些的男人:「你們七個跟我一起下去追人」
接着他的手指指向在場僅有的幾個女性:「你們幾個出去把村長找回來,還有把出去抬白沙屍體的那三個也叫回來。」
最後捲髮男人把視線放向最後沒有被分派任務的四個人:「你們剩下守住井口還有這裏,今天真是見了鬼」
他迅速安排完,然後大步走向活頁門。
冰冷的風從黑黢黢的洞口中穿透進來,捲髮男人蹲下身跳了進去,後面緊跟着他的七個男人也一個個的湧進這黑黢黢的洞口中;三個女性轉身小跑出了房間,急切的向着井口的方向跑去,想要早點搬來救兵。
最後剩下的四個男人站在房間中心虛的互相看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始說話。
「我們守門守住這裏跟井口就行了,這個活頁門還要再鎖上嗎?萬一那個東西從外面進來怎麼辦?村長每次從這裏出去都要我們鎖上的。」
「這次不用鎖了吧,我們又沒有鑰匙,萬一他們回來了咱們打不開門怎麼辦,阿蠻身上倒是有,但他身上的鑰匙被那個女人拿走了。」
「好吧,那我們兩個去井口守着,你們兩個留在這裏——希望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了人還能不能抓住。」
顧眠透過縫隙看見兩個男人離開了房間。
他在壁櫥里。
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這間屋子,只是把地毯掀開,然後打開活頁門上的鎖製造出自己已經離開的假象。
畢竟顧眠初來乍到,並不知道這黑黢黢的洞口通向的是何方,萬一下面只是個倉庫,那後來追上的人豈不是就正好來個「瓮中捉鱉」嗎?
雖然顧眠絕不承認自己跟「鱉」有什麼關係。
燭火的光芒從縫隙中傳進壁櫥,照亮了小片黑暗,一根一米半長的鏟子被顧眠緊緊握在手中,那是他從敵人那裏繳獲來的道具;除此之外,他還在這壁櫥中發現了村長的記錄冊,類似於上學時班長寫的班級日誌。
但這裏可不是看記錄冊的好地方,離開的人隨時都會回來,他得先找個時機逃出這鬼地方;顧眠又看向外面,此時另外兩個人已經離開將近兩分鐘,差不多是時候了。
「四個人我打不過,兩個人還能打不過嗎?」顧眠邊想着邊要操控人物跳出壁櫥。
他想給外面正在討論『明天吃什麼』的二人來個驚喜。
但就在這時,屏幕突然一晃然後黑了一瞬間;顧眠緊緊盯着屏幕,他發現這一瞬間後壁櫥縫隙外的景象有了些許變化,屋子的格局變成了正常的房屋。
外面仍然搖曳着火光,但已經不是燭火的光芒;數不清的火把不知何時湧進了屋子,顧眠看見有身着黑衣的人群正舉着火把,他們身上紋着相同的奇怪標誌,嘴裏一張一合着好像在整齊劃一的喊着什麼;可惜字幕組這時候突然罷工,顧眠也沒法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麼這樣興奮。
他看見一個女人被掛在牆壁上,一個掛豬肉用的鐵鈎穿過她的肋骨,把她掛在牆上,有鮮血沿着潔白的牆壁流下來,在粗糙的木質地板上留下一小灘猩紅的鮮血。有被肢解的身體正被黑衣人們分發,顧眠看見一顆男人的頭從這個人手上傳到另一個人手上,最後被一根頂頭削尖粗壯的棍子插住,像揚起勝利的旗幟一樣高高舉起。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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