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會沒血,沒力氣!」
「休想讓爺再玩命。」
畢方僅僅想了片刻,便理直氣壯的開口。
自己都被坑多少次了!?
秦隱這廝簡直壞透了。
「唉……」秦隱嘆了一口氣,晃了晃糖葫蘆,「既然不識好人心,那這紅果果我就勉為其難的笑納了。」
嗯!?
胖雀子猛然瞪大眼睛,劈頭蓋臉的就對秦隱招呼過去。
「你耍詐!」
秦隱接連後退,瞅准一個空檔將糖葫蘆猛地向天空扔去,哈哈笑道:「替我放風一刻鐘,這紅果果就是你的了。」
當糖葫蘆脫手的一剎那,明明筆直飛向秦隱的畢方在空中拉出一個驚人的弧度,猛地拔高,瞬間便追上了半空的紅果果。
一口叨住,畢方得意的揮舞翅膀,「唔……爺這雙招子……看到沒,比這紅日還亮!」
「如此明亮的一雙慧眼為你放風,你且安心修煉便是……嗯,你掏出這小毛筆作甚……這脂粉是給誰的?」
當看到秦隱直接用毛筆沾起水粉開始在臉頰塗抹時,畢方險些將口中的紅果子漏掉。
「秦隱你這廝太變態了!」
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在堂堂畢方大人眼皮下描眉。
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畢方連忙將頭轉過去。
聽到胖雀子的怪叫,秦隱嘴角挑起笑意,卻沒說破,依然專注的描眉。
這僅僅是基本的易容。
改變一個人的形象,其實只要改變眼睛、髮型、衣着,便足以蒙蔽九成人。
脂粉被秦隱慢慢挑起,比着銅鏡一點點在眼角勾起。
原本的劍眉被稍稍延長,眼角被深色略微勾起。
那雙眼睛本就明亮,在秦隱簡單的勾勒下,面容氣質開始由英朗向着俊美轉變。
畢方嘴上說不看,但是那雙小賊眼卻時不時的落在秦隱身上。
直至那略顯妖異的面孔露出時,畢方的眼睛已經發直了。
「你你你、你這是何功,竟然能改頭換面?」
「胖雀子,這可是四大邪術之一,你要學好了還有你泡不到的鳥兒?」秦隱隨意回道。
「四大邪術!?你何時又偷了魔宗功法。」
「小爺天賦異稟。」秦隱將黑鬃剪碎,小心翼翼的貼於唇上,看着銅鏡里漸漸浮出的陌生人影,滿意開口。
畢方在樹上立了一刻鐘,林中一匹白馬步出。
面色水潤,眸子狹長,眼中有神,一身得體的淡藍色錦緞長衫,腰束玉帶。
胯下白馬背上掛着一柄華麗的刀鞘。
再加上淡淡的鬍鬚點綴,眼神略帶輕佻,又有些張揚的肆意。
面容英俊,貴氣逼人,這分明是二十多歲的世家公子在縱馬出遊。
畢方瞪直了眼睛。
「你、你、你真是秦隱?」胖雀子圍着少年轉了一圈,要不是秦隱的聲音不曾改變,他絕不會認為這會是秦隱。
「哈哈哈,你這雀子,今日陪我裝一次富人養的名貴雀兒。」秦隱睥睨之態流露,隨意揚手,尾音帶着淡淡的餘韻拉長。
那種富家公子的氣質瞬間浮出。
「裝?這是瞧不起你畢爺!?爺天生高貴!」胖雀子一昂腦袋,撲棱着翅膀落在秦隱的肩膀上,尾羽收起,冠羽展開。
陽光投下,映出一片紅色光彩,再加上那雙威嚴的眼睛,着實異常神俊!
秦隱大笑一聲,拉起韁繩,策馬奔出。
「還差一壺酒,而後隨我入魚梁。」
少年意氣風發,鮮衣怒馬,迎着魚梁古城,踏歌而行。
……
……
魚梁城外,正臨着城門一里路,一家酒肆中人聲鼎沸。
想要入城暫時又無身牒的人,三教九流之輩,全都落腳於此。
時不時能聽到有人小聲詢問:「大哥,要身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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