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交給法律制裁!
這句話要是二叔來說,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二叔是一個兵,就該履行他的職責。但河西王說,就真的太彆扭了,他以前幹了多少壞事,我們有目共睹,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維護正義的代言人,更何況我們和侯莫有着血海深仇,是真的不服氣、不痛快,還是想把他給殺了!
我們仍舊往上面撲,河西王終於怒了,狠狠瞪着我們說道:「是不是也想嘗嘗我的核心拳?」
我有些激動地說:「你知道他都做了什麼、殺了多少人嗎?」
河西王說:「無論他殺了多少人,都要交給法律制裁,如果法院判他死刑,那他就必須死,如果法院判他坐牢,那誰也決定不了他的生死。總之,一切都要經過審理,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的工作。」
什麼狗屁工作,看了一點報紙,會背一些理論,就真把自己當正義使者了?
我還是不服氣,手握飲血刀想砍死侯莫,但趙虎又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疑惑地看着他,趙虎說道:「張龍,我和你一樣憤怒,但現在還不能殺他。」
「為什麼?」
「咱們還沒挖出薩姆的下落。」趙虎說道:「侯莫可能是唯一知情的人,讓古老頭審一審他也是應該的。還有,他罪孽深重,古老頭不會饒了他的,不過是遲幾天死罷了。」
趙虎這話一說,讓我徹底蔫了,是啊,還有什麼能比薩姆更重要麼,在薩姆的面前,什麼血海深仇也得往旁邊擱了。
「他真的會死吧?」我咬牙切齒地說。
「如果他不死,還有公道麼,還有王法麼?」趙虎說道。
「還是要經過審理才行。」河西王插了句嘴,顯然很看不慣我們這種隨意定人生死的態度。
最終,河西王將侯莫給帶走了。
門外還有輛車,是侯莫開過來的,他真是一個人來的,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戰斧的身份。但在車的後備箱裏,我們發現了昨晚開麵包車的小虎,他渾身都被綁的結結實實,我們給他解開以後,他便撲到王桐的腦袋上,失聲痛哭起來。
之前院子裏發生的事,他在後備箱裏全聽到了。
小虎原來也是隱殺組的,還是一名地階高手,早就跟着王桐。他和王桐不一樣,王桐自恃身份,不願歸順龍虎商會,小虎卻願意歸順我,給王桐哭完了喪,便跪在我的面前,懇求我將徽省收回。
這也正是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徽省幾易其主,戰斧卻還不願放棄,說明這個地方對戰斧來說挺重要的,無論如何不能再給戰斧這個機會。
我問小虎,目前在徽省,侯莫的人多嗎?
侯莫雖然被抓,但是他的黨羽還存留着,昨天還見到了不少年輕高手。
小虎說不多,侯莫就帶來了那幾個人,大部分還是王桐和趙傑的人,也就是原隱殺組和原殺手門的人,剩下就都是本來就有的地頭蛇了。
這樣一來就好辦了,王桐和趙傑雖然死了,小虎卻還有很高的地位和領導權。
再加上我們這幾個人,足以幹掉侯莫剩餘的黨羽。
王桐死了,侯莫被抓走了,這件事大多數人還不知道,我們可以趁這個時間差,好好計劃接下來的行動,順便休養生息。我們幾人都受了傷,而且傷得還不輕,現在去和侯莫的那些手下斗,顯然有點吃力。
接下來的幾天裏,小虎帶着我們幾個東躲西藏,以他在徽省的地位,做到這點完全沒有問題。
幾天之後,侯莫的那群手下,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老大好像已經失蹤好幾天了。
而這時候,我們已經完全恢復好了,立刻展開反撲,將侯莫的那干黨羽一網打盡,憑我們的實力,幹掉他們易如反掌。剪刀會的總部在齊魯大地,侯莫這次過來也沒帶多少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總之,算是發生了一場小範圍的械鬥,地點發生在某個酒樓之中,最終以我們的勝利告終。
再緊接着,小虎便向下面的人宣佈真相,包括廬州和下轄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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