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車到山前必有路呢,這就是了。
在來之前,我確實是沒想到這麼順利就進入了地牢,當然,這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我連老乞丐的影子都沒摸到,更別提救出他了。這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真是一分鐘都不能耽擱。
在走過長長的禁閉區時,讓我意外的一幕又發生了,兩邊牢籠里的人都和牤牛打着招呼。
「牤牛,你來了啊!」
「這次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了?」
「哎呦,兄弟,幾天不見,我可太想你了!」
之前無論酒中仙還是南宮卓,亦或是紅花娘娘,走過這裏時總是罵聲一片,他們也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我還以為這些人被關得太久,精神和心理方面太壓抑了,所以才會口不擇言、胡說八道,沒想到也會好好說話。
由此可見牤牛確實挺厲害的,不光和其他人關係搞得好,和囚犯的關係還這麼好!
牤牛也沒廢話,從懷裏摸出一些東西,「颼颼颼」地往各個牢籠里丟,眾人頓時哄搶一空。仔細一看,有辣條、花生米、葵花籽,還有小包裝的二鍋頭。眾人開心壞了,不斷說着謝謝,還有讓牤牛多來的。
牤牛大搖大擺地往前走,像是巡視自己的王國,我在後面跟着,實在想笑,但也佩服。
我敢肯定,牤牛肯和他們搞好關係,不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用上他們,就是本能地去善待每一個人,無論高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對牤牛來說都是一樣的。
哪怕是從牤牛身上,我也能學到不少的東西啊。
在我心裏本來沒有什麼存在感的牤牛,從此變得形象高大起來,跟在他的身後,我的心中滿是感激。
但是就在這時,黑暗之中突然傳來「颼」的一聲響,在我面前走着的牤牛竟然應聲而倒,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呼一聲撲了上去,問他怎麼了?兩邊牢籠里的人也在紛紛問着:「牤牛,你怎麼樣?」
牤牛面色十分痛苦,沖我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太行。
我很吃驚,仍舊不知怎麼回事,但是翻過他的身體一看,赫然發現他肚子上扎着一柄飛刀,鮮血已經滲了出來,染紅他大半個衣裳。
飛刀?!
我對這東西當然很熟悉了,立刻憤怒地叫道:「劉未未,給我滾出來!」
微弱的燭光下,一個人影漸漸走出黑暗,他的一隻手臂空蕩蕩的,臉上還掛着笑,可不就是劉未未嗎?
都不用我開口,兩邊的人已經紛紛罵了起來,痛斥劉未未的無恥行徑,好端端地幹嘛要射牤牛?但又「颼颼颼」的幾聲,數柄飛刀同時射出,幾聲慘叫傳來,兩邊牢籠之中頓時倒下好幾個人,現場立刻變得安靜下來。
「這有你們說話的份麼?」劉未未沉沉地道,燭光之下,他的眼神愈發陰冷。
兩邊再也沒人敢說話了。
我把牤牛拖到一邊,讓他暫時休息一下,接着站起身來,咬牙切齒地看着劉未未:「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劉未未冷笑着:「張龍,老叫花子是殺手門的重犯,是春少爺點名要殺的,非死不可、必死無疑!你來救他,就是犯了一樣的罪,身為殺手門的一員,我當然有義務阻止你了!」
「你有毛病嗎?」我氣不打一處來地說:「不是你告訴我這件事的?」
「是我告訴你的,但我沒讓你來救人啊!」
說着,劉未未竟然單手持刀,颶風一般朝我沖了過來!
颼颼颼颼颼!
劉未未不斷往下劈着,這是要置我於死地的節奏。這個瘋子,昨天一起吃火鍋,還說要和我做兄弟,一口一個龍哥的叫,這就翻臉不認人了,人品簡直敗壞的很。
就這種人,紅花娘娘要他幹嘛,至少給他踢出師門!
簡直不是個玩意兒。
我當然也迅速接招,和劉未未「叮叮噹噹」地打了起來,我們兩個都是地階上品,打得也算精彩,四周忍不住響起了一片叫好聲。
劉未未下手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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