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文這會兒,正在貴都大酒店的高檔雅間,與曲人傑、張政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貴都大酒店那絕對是張學文的根據地,自己可以在這裏白吃白喝、白住白玩,自然是什麼都要選最高檔得了。
「弟妹,曲書記都這麼讓你了,你就喝一個吧。」張學文見徐芸始終一副矜持模樣,便可勁地勸說起來。
「對不起,我不喝酒的。」徐芸再次搖頭拒絕。
此時此刻,徐芸覺得很是不舒服,張政把自己讓到曲人傑身邊,自己卻躲到一旁,這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她妻子嗎?
向來話比較多的張政,在酒桌上的話也少了很多,曲人傑那對自己鄙夷的態度,讓他心裏同樣不舒服。
張學文見自己無法說服徐芸,便對張政使了個眼色,那是在告訴張政,趕緊得讓你老婆去陪酒呀!
張政的臉上還掛着笑容,可是心裏卻憋的難受,難道真的要出賣徐芸才行嗎?
「算了吧,張政可能是有自己的想法。」曲人傑很是不屑地說了一聲,顯然是在警告讓其自生自滅。
張政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如果沒有曲人傑的幫助,自己肯定也沒有什麼未來了。
「小芸,要不你就陪曲書記喝一杯。」張政終於將徐芸說出了這句話。
徐芸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雖然她和張政並沒有多麼深的感情,可是看到丈夫在曲人傑面前如此的低三下四,她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曲書記,你這樣說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徐芸看向旁邊的曲人傑,對方臉上所流露出的狂傲,以及對張政的不屑,讓她多少有些反感。
「徐芸,你這是怎麼說的?」曲人傑有些錯愕地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我是看在你是張政同學的份上才過來的,而張政他是我的丈夫,如果有什麼事情讓你為難了,那我們就告辭了。」
徐芸說着就要起身,曲人傑見狀連忙說:「徐芸你誤會了,我不過是個張政開個玩笑,玩笑而已。」
曲人傑說着,便又看了張政一眼,張政隨即會意,也跟着對徐芸說:「沒事的,曲書記就是一直愛開玩笑,你不要當真就是。」
徐芸能夠聽出張政心中有所顧慮,也正是因為折一點,她才沒有選擇直接起身走人。
這個看似軟弱又心底善良的女人,身上也有着屬於自己的驕傲,這種驕傲遺傳於徐建平,雖然並不張揚,卻也不會任人欺凌。
曲人傑心裏並沒有打算讓徐芸喝酒,畢竟他心裏對這個女人很是垂愛。之所以如此做,無非就是想藉此刁難張政,也讓徐芸看看自己的丈夫,是多麼的一無是處。
可是讓曲人傑沒有想到的是,徐芸竟然處處維護張政,仿佛完全不在意張政的無能似的。
曲人傑為人狂傲,他自認為自己處處都比張政強,可是徐芸為什麼就不明白這一點呢?
張學文在一旁看的清楚,徐芸有這種表現,對他來說還真是不足為奇。畢竟有其父必有其女,徐建平就是這個一個不識好歹的人。
曲人傑吃了癟,張學文便想再說幾句好話,可是還沒有開口,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曲書記你稍作,我先接個電話。」看到是馮明哲的來電,張學文起身說了一句,便走出了雅間。
「馮總,你又怎麼了?」張學文接通馮明哲的電話,也是顯得有些不耐煩。
這段時間對張學文來說,馮明哲給自己惹得麻煩是一個接一個的。雖然問題都得到了解決,可是這會兒張學文,還真怕馮明哲又惹事了。
「張哥,凌正道來貴都大酒店了,這事你知道嗎?」
「凌正道,他來這裏幹什麼?」張學文聽到這裏,也是不由皺眉。聽到「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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