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鹹肉,敖沐陽就不做河蚌炒筍了,而是把春筍切片,先把蚌肉和鹹肉一起放入高壓鍋里燉了起來,最後倒入筍片。
鹿執紫回來吃午飯,進門後抽了抽鼻子道:「哇塞,好香。」
敖沐陽打開高壓鍋,裏面湯水清澈,蚌肉、春筍幾乎沒變色,只有鹹肉由棕色變成了粉紅色。
他往裏撒入胡椒粉,然後舀出來一人一碗。
春筍最後入鍋,敖沐陽掌控的火候正好,筍子入口還很脆,嘎吱嘎吱吃着鮮中帶咸,滋味非凡。
筍片容易入味,河鮮的味道和鹹肉的味道都侵入其中,吃的人停不下筷子。
連吃了兩碗,鹿執紫撐得打飽嗝:「嗯,好吃,真棒,晚上繼續吃好不好?」
敖沐陽道:「連着吃就沒這麼棒了,等再過幾天,要是還有雨的話,我再去山裏挖挖看,山上竹筍老的慢,說不準還能吃。」
龍頭村的提前準備工作沒有白做,五一假期遊客果然多,村里漁家樂全數爆滿。
其他村莊遊客也不少,不過肯定比不上龍頭村,龍頭村不光是有觀鯨、觀海豚、參觀古代戰艦和賭珍珠這些旅遊項目,村子也更乾淨,特別是村里新修了路,統一都是舊式青磚、紅磚,別有一番老漁村的情趣。
沒事幹的時候,敖沐陽就待在村委學習,順便應付突發情況。
塗一鏟也來了辦公室,他的手術做完了,這個手術沒有敖沐陽想像中那麼簡單,要分為兩期,現在結束的是第一期。
也不怪他把事想的太簡單,塗一鏟年紀大了,肌腱被切斷的時間也有些長,已經萎縮了起來,現在是首先動手術將肌腱簡單連接,讓它們先恢復正常長度,後續再做手術進行修理。
塗一鏟是個閒不住的人,他在醫院待了兩天就絕望了,手術一結束,他冒着傷口感染的風險就往外跑。
敖沐陽沒轍,只好讓鍾蒼把他帶了過來。
之所以把他帶來村里,除了看住他不去賭之外,敖沐陽也想看看金滴對傷口癒合有沒有作用,他給塗一鏟的傷口滴了一點金滴。
村里不能賭,塗一鏟就找人瞎聊,正好,他跟老文書敖志明聊到了一起。
敖志明老爺子天天坐辦公室,他一口一口抿着茶水,然後跟塗一鏟侃大山,看起來很滋潤的樣子。
作為龍頭村的老文書,老爺子也就是從去年開始才滋潤起來。
這老爺子有着很嚴重的官本位思想,覺得男人就得當官,所以他從青年時候開始做文書,此後天天坐辦公室,不去種地也不去捕魚。
要知道,敖沐陽上任之前的龍頭村可是很窮的,當村官沒什麼好處,一年到頭就鎮子裏發的那點基本工資,買糧食吃都不太夠。
可老爺子樂在其中,每天就是坐在辦公室里看報紙、喝茶水。
以前他喝的都是集市上幾塊錢一斤那種茶葉碎,現在敖沐陽買的茶葉都是五百塊以上的好茶,他喝的那是個樂滋滋。
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遊客,老頭很不解:「你說就吃個漁家宴,有必要跑這麼遠?理解不了這些人,為啥不待在家裏自己做飯?」
「因為他們跟你一樣,都不會做菜。」姜曉玉揶揄他。
老頭子是全村婦女的眼中釘,因為他天天就會坐辦公室,家裏的活都是老婆在操持,被認為有着嚴重的大男子主義。
塗一鏟嬉笑道:「做菜還不簡單?明老哥要是不會做,我老剷頭教你!」
敖志明撇撇嘴,道:「我是不去做,不是不會做。」
姜曉玉學他的樣子撇撇嘴道:「喲喲喲,瞧瞧你的樣子,好像這有什麼值得驕傲似的。」
敖沐陽笑道:「行了嫂子,安心的嗑你瓜子,這瓜子怎麼樣?我一朋友給郵寄過來的,正兒八經的東北毛嗑。」
他說的這個朋友是前年冬天去捕撈雪蟹時候認識的那東北船老大閻喜來,雖然後來再沒有相見,但他們一直保持聯繫。
閻喜來有朋友買漁船,敖沐陽在他朋友圈看到他發的求助信息後,就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wangshug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