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龍頭村熱鬧無比。
敖文昌家門前小巷子擠滿了人,二十多個男人女人在門口撒潑罵街,村里人堵在門口阻攔他們,一些遊客則嗑瓜子、吃花生,在巷子口津津有味看熱鬧。
看到這一幕,敖沐陽臉色陰沉下來。
他一直在佈局發展村裏的旅遊業,這是村子騰飛的唯一路子,為此他付出了很多,絕對不允許有人影響這個佈局。
包家人來鬧事大大影響了村子的形象,這點他不能忍。
他推開人群走進去,包家來的一個漢子看到他往裏擠頓時瞪眼罵道:「草擬嗎,擠尼瑪了隔壁……」
敖沐陽一把抓住他脖子,揮手就是兩巴掌:「啪啪!」
怒急之下,他這兩巴掌可是逆轉金丹甩出去的,那跟熊掌差不多,兩巴掌上去那漢子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了起來,跟吹氣似的。
敖沐陽鬆手將他推開,漢子嘴巴一張,幾顆帶着血的牙齒被他吐了出來。
見他動手,其他人頓時抓狂了:「草你嗎敢動手打人!」
「給我打死這狗幣養的!」
「草擬嗎草擬嗎草擬嗎啊啊!」
敖沐陽握拳要出擊,但用不着他動手,鍾蒼從後面閃了出來。
沖他而來的漢子就是來送人頭的,鍾蒼拿出了專業格鬥的架勢,鞭腿勾拳、側踢橫踹,一條又一條漢子被他一拳又一拳撂翻在地,那慘烈的架勢跟屠夫殺雞似的。
絕對的實力差距讓包家人冷靜下來,一群老娘們跳着腳罵他,可卻沒人再敢上來動手了。
看熱鬧的遊客眼睛亮了,紛紛叫好:
「牛逼,拳王啊!高手在民間,傳武有希望了!誰錄下來了?這哥們動手也太利索了,厲害!」
敖沐陽走到門口問姜曉玉:「報警了沒有?」
姜曉玉愁眉苦臉的說道:「報警了,可派出所一聽這個事他們就掛了電話,說他們管不了,這屬於民事糾紛。」
敖沐陽道:「那行,派出所不管咱們村里管。」
山村有山村的規矩,這種事屬於宗族之間的矛盾,只要沒有發生流血事件,當地派出所確實不管,即使插手也是個和稀泥。
漁家人彪悍,這種事雙方都是寸步不讓,警方和稀泥只會得罪雙方,時間長了、經歷的事多了,當地警方索性不管這種事了。
敖文昌父子也站在門口,其中敖文昌看起來吃了些虧,臉上有幾道抓痕,嘴角被什麼東西打破了依然在流血。
敖沐陽遞給他一塊紙巾,問道:「文昌,這事怎麼搞?」
敖文昌情緒不錯,看起來很是輕鬆:「讓他們鬧吧,鬧的越大越好,反正丟臉的不是我。咱們村也不丟臉,只要事情能真實的傳出去就行,最好上報道,這樣還能給咱們村製造點話題,搞點輿論熱度呢。」
聽到他這麼說,敖沐陽笑了起來:「你倒是心寬。」
這時候一個穿着旗袍的婦女走來,上來就氣勢洶洶的說道:「你是這個村的村長?」
敖沐陽認得她,這就是包玉騰的母親,結婚當天見過面。
不等他回答,婦女伸手指點着他說道:「這個事你是村長你看怎麼解決,我們閨女的清譽被你們村這個狗草的給毀了,怎麼辦吧,我閨女現在天天在家以淚洗面,天天要死要活……」
「那是誰前兩天剛去了泰國看人妖呢?我在照片上可沒看到淚水。」敖文昌輕蔑的說道。
說完後他給敖沐陽解釋:「我和包玉騰在微信上還是好友,她的動態我都能看到。」
包母惱羞成怒,伸手又要撕扯他:「草擬嗎個狗犢子,你個沒卵子的臭比,我女兒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不?我女兒出國那是去散心,你想把她逼死是不是?」
敖沐陽一把推開她,反手指着她的臉說道:「要談事就老老實實的談事,要打架那咱們別嗶嗶直接動手,瑪戈璧以為老子是善男信女啊?別以為我不打女人,態度給我端正點,你們家住鎮上,那金宏你認識吧?金宏他媳婦兒我揍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