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隔着這麼一段距離,在海島上看星空和在村里看星空又不一樣了。
龍頭村雖然背靠深山面朝大海,環境和空氣質量比縣城和紅洋那自然好多了,可跟這獨居海上的小島有差距。
島上的星空比山頂上的還要絢麗,今晚無風又無雲,漫天繁星層次分明,遠的如在宇宙盡頭,近的卻仿佛跳一跳伸手就能碰到。
或許也是因為老敖喝的有三分醉意了,他從未覺得星空有如此魅力。
斜靠在敖志兵老爺子的躺椅上,他一直待到了接近午夜。
這時候天就冷了,畢竟這是四月不是六月,不過地瓜燒威力強大,一直有股熱力從他的胃往四肢百骸去輻射,所以他也沒感覺多冷。
鍾蒼來叫他回去睡覺,敖沐陽站起來說道:「我準備這次回去後,就開始投資磚頭島,我要把磚頭島給搞起來!」
「行,老闆,咱先睡覺,睡醒了再說。」鍾蒼用哄孩子的聲調說道。
老敖頓時瞪了他一眼:「你當我小孩啊?我要把這小島給建成海上的世外桃源!看我的吧,我先投資個一千萬,一定把它搞起來!」
鍾蒼納悶的說道:「這地瓜燒威力忒大?現在還沒有醒酒?」
敖沐陽改成了翻白眼:「醒酒了,我說的是心底話!」
他在磚頭島待了四天,確定漁場沒有梭魚後他才決定返程,恰好龍頭號出海了一趟到了返程時候,順便把他給捎了回去。
大漁船靠上碼頭,村里人和來買海鮮的遊客、市民爭先恐後的迎接。
敖沐陽下了碼頭聞到一股羊油的香味,不用想就是老賈在賣羊油餅。
這次他換成了泡沫箱,足足四個泡沫箱擺在鐵架子上,敖沐陽想去拿一個吃,結果打開箱子一看全空了。
老賈往手指上塗着唾沫在數錢,他笑的睜不開眼睛,道:「哈哈,領導,你說的真沒錯,你們村這市場厲害啊,這是農村?這是國際化大都市啊。」
「這是社會主義新農村。」敖沐陽道,「沒有餅啦?」
老賈說道:「我老婆子在做着呢,前天我就把烤爐給搬過來了,今天正好開烤,你等着我,我送你家裏去,這次不要錢。」
敖沐陽沒吃上羊油餅,碼頭上還有其他攤位,這邊已經成為小市場了,有人擺了個菜攤,有粉嫩的西紅柿,也有碧綠的黃瓜。
他蹲下拿了一個黃瓜擦了擦準備吃,那老闆趕緊攔住他道:「別,別吃。」
敖沐陽以為他擔心自己不給錢,就說道:「我是這村的村長,壞不了你的錢。」
那人陪笑道:「我知道,我能不認識您嗎?就您是村長所以我先跟您說,這黃瓜噴過農藥來着,您回去洗洗。」
敖沐陽直接把黃瓜撂下了,道:「黃瓜噴農藥?你這不是坑逼嗎?」
那菜販子說道:「不不不,村長,沒那麼嚴重,姑娘們用的時候都會弄個套,所以有點農藥也沒事……」
敖沐陽一怔,什麼意思?對方說的話是牛鼻不對馬尾啊。
他隨便在碼頭周邊的攤子上轉了轉,然後看到了敖沐東叼着煙在他的北高麗小媳婦的陪伴下優哉游哉的往家裏走,便招了招手。
本來在媳婦面前昂首挺胸做大老爺們姿態的敖沐東立馬彎下腰跑了過來:「龍頭,啥事?晚上要一起喝酒嗎?」
「你不是備孕了嗎?怎麼還喝酒?」敖沐陽懷疑的看着他。
敖沐東說道:「我問過醫生了,備孕不抽煙就行,喝酒吃肉沒關係,而且喝了酒更有勁啊。」
敖沐陽道:「那你問的一定是個庸醫,酒精是有據可靠的致癌物之一,你要備孕就隔着煙酒遠一點。」
敖沐東痛苦的掙扎了一番,然後說道:「行吧,那我就吃點肉吹個牛就行,不喝酒了。」
敖沐陽擺擺手道:「等等,誰跟你說今晚有酒喝?我找你是問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在管着碼頭這邊嗎?」
提起這個,敖沐陽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你不是允許了那個吝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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