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三個青年一起笑了起來,笑容味道比較詭異,有些不屑:「北龍總那是真霸氣,金虎總也霸氣,至于吉祥總?呵呵,兄弟,知道我們弟兄背後叫他什麼嗎?都叫他總管,大內總管,呵呵。」
「燈哥,這話不能亂說。」白天被孫北龍訓了的青年連忙道,「付總管他也挺霸氣的。」
「他那個娘娘腔還霸氣啊?呵呵,他要是霸氣,你幹嘛叫他付總管?」燈哥不屑的說道。
敖沐陽心裏一動,道:「看來哥幾個對付總有點意見啊。」
燈哥大大咧咧的說道:「那倒沒有,付總管人還是很好的,就是他有點娘,而且細心的過分了,有些事北龍總不管他偏要管,這讓我們弟兄不大痛快。」
敖沐陽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幹嘛給付總起這樣的外號?這太不尊重他了吧。」
三個青年沒有一點心眼,或者說就是大嘴巴,這是街頭混子的通病,湊到一起就喜歡胡扯瞎吹。
聽到他這麼說,一個叫友豐的青年說道:「又不是我們幾個給付總管起的外號,再說付總管也不在乎,他聽過有人這麼喊他,他就笑笑罷了,有時候他還會這麼自我調侃呢,是不是?」
其他兩個人附和着說就是,敖沐陽暗道就是個屁,付吉祥那貨可是個老陰比,他要是玩大逃殺肯定是一跳傘就趴地上,趴着找槍趴着開槍趴着找車趴着開車,趴着生趴着死。
他又問三人付吉祥去哪裏了,這點三人不知道,就知道年前一段時間開始,付吉祥就很忙,總是不在公司和漁場出現。
敖沐陽還想套點話,這時候友豐站了起來說道:「我凸,那邊的船怎麼回事?咱們的船嗎?看見沒有?就在前面那裏……」
幾個人順着他的指示看去,果然有一艘船出現在海上緩緩的飄蕩着。
晚上夜色不好看不清船上的情況,就看到它船頭高高掛着一盞紅燈,在海上隨波蕩漾。
黑夜黑水黑船掛紅燈,這有點恐怖片的味道,特別是海風一陣陣的吹,有時候是呼呼的響,有時候是嗚嗚的響,有時候則是咻咻的響,怎麼聽怎麼滲人。
「汪汪汪!」
突然之間一陣狗叫響起,正出神望着那黑船的三個青年嚇得一陣哆嗦,看起來最硬氣的燈哥第一個叫了起來:「哎喲臥槽!」
敖沐陽道:「怎麼了燈哥?」
燈哥怒視着剛剛從棚屋裏鑽出來的將軍道:「這哪來的狗啊?草他嗎的,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黑龍是暴力分子,他脾氣耿直、寧折不彎,一直看孫北龍一夥不爽,所以逮到機會不管是不是合適的機會都會動手打人。昨天他打的是耿金虎,今天他想揍這三人,但剛才讓敖沐陽跟摁住了,沒能成功動手。
如今燈哥開口就罵將軍,又讓他找到機會了,黑龍一記大腳開了出去,將燈哥一下子踹下了烏篷船跌入海里。
這樣還不止,他自己也跳下船,抓着燈哥就往海里灌。
友豐兩人看直了眼,兩人沒反應過來!
燈哥也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喝了兩口海水了,他努力掙扎着冒出海面叫道:「救、咕嘟咕嘟,我咕嘟咕嘟!」
剩下兩個人不敢下水,只能在船上咋咋呼呼的叫:「這怎麼回事?瑪戈璧的臥槽了。草他嗎喲,燈哥你哪裏去了?」
敖沐陽把咖啡壺拿下來換上了燒水壺,裏面是熱水和一些紅糖姜粉,這是居家旅行、晚上出海的必備之物。
黑龍將燈哥灌了一肚子海水後就收手了,他翻身上船,嚇得另外兩人趕緊上快艇,他們把燈哥拖上去,二話不說發動快艇就往海邊跑。
敖沐陽遞給黑龍一杯熱薑汁,口中喊道:「你們不去查看那艘船啦?北龍總不是給你們安排了晚上守夜巡邏的任務嗎?」
快艇直奔岸上而去,也不知道三人是不是去吹哨子喊人了。
於是他斜睨黑龍一眼道:「龍哥,麻煩你以後別這麼衝動了。」
黑龍訕笑。
「如果要衝動,那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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