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個季節,龍涎湖各有一番風情,冬日萬物俱籟、冰雪皚皚,雪後的湖泊也很美,如果結果冰後再下雪,那簡直能讓人陶醉。
不過紅洋冬季不太冷,或者說最近幾年不冷,所以湖泊沒怎麼出現結冰的情景,今年氣溫相對往年要更高,從入冬到過年還沒有下雪。
敖沐陽劃着小船在湖上蕩漾,嘆道:「沒有雪,這湖上泛舟就沒有樂趣了,否則來一曲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那可美得很。」
「沒有雪,但有熱酒,村長來一壺?」三燈揮着膀子划船過來,他的小船做了改裝,中間部分的艙位給清理出來裝了個平衡桌。
這種平衡桌類似不倒翁,不過穩定性更好,桌子上有個小火爐,上面煮着個大銅壺,有熱氣騰騰冒起。
兩艘小船靠近,敖沐陽饒有興趣的問道:「三燈叔,你這煮了什麼酒啊?」
「一壺老酒!」三燈樂滋滋的說道,「我賣給遊客的,一杯五塊錢,再加五塊錢能換一碟醃吐鐵,有首歌說的好,吐鐵配老酒,那樣的日子不再有。」
敖沐陽道:「這什麼有的沒的,你熬的是什麼老酒呀?」
三燈說道:「就是黃酒,南方那片挺多的,我媳婦家鄉就是幹這個的,每年我媳婦回娘家,回來都帶上好些黃酒,我自己不太愛喝,這兩天我媳婦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來湖上煮了賣給遊客。嘿,生意還不錯。」
說着,他得意起來。
紅洋本地不太流行喝黃酒,敖沐陽沒怎么喝過,不過他在京都打工那段時間倒是喝過,每到下雪時候,夜裏廚房熄了火,他們廚師就和服務員去弄個火鍋涮肉,同時有人煮黃酒來搭配,確實還挺不錯。
見他感興趣,三燈就從銅壺裏倒了一些黃褐色酒水進一個小陶壺裏。
這種陶壺在鄉村市場很常見,十多塊錢一個,做成紫砂壺的樣子賣給老頭,漁家老頭們喜歡在午後天氣暖和的時候倚在牆角曬着太陽嘬着壺嘴慢悠悠的喝茶。
敖沐陽拿到小陶壺,裏面有一顆紅棗幾粒枸杞和薑片,騰騰熱氣冒出來,味道有點酸爽……
「是黃酒的味道。」他砸着嘴點了點頭,然後給鹿執紫和顏青城分紙杯,「來,一人一杯,這東西可暖和身子了。」
三燈賣的這黃酒很地道,他應該往裏放了冰糖,除了略為酸澀的酒味還有淡淡的甜味,入喉生甘。
黃酒是傳統酒類裏面比較有保健意義的酒水,但因為味道和飲用方法,它一直很難推廣開來,今天在湖上喝了兩口,敖沐陽就琢磨吃年夜飯的時候他自己也煮點黃酒。
一壺黃酒他自己喝了大半,這酒熱乎乎的,喝下去後酒勁不大不怎麼上頭,只會讓身子熱乎乎,難怪三燈的生意不錯,這東西確實適合冬季喝,特別是在湖上喝。
喝着熱酒,敖沐陽就覺得湖上遊客捕魚的樣子有意思一些了。
敖沐風帶人在水裏下魚簍,他帶了家裏的兩條金短毛,讓金短毛叼着魚簍下去佈置。
有遊客看不下去,說道:「這麼冷的天你讓狗下水?這太不人道了,狗狗感冒怎麼辦?它們那麼信賴你,你怎麼能這樣傷害它們?」
敖沐風驚呆了,說道:「臥槽,你跟我開玩笑嗎?我們漁家的狗都是幹這活的,冬天下水怎麼了?」
「怎麼了?會感冒的呀,冬天的水多冷!」那遊客繼續說道。
顏青城淡淡的說道:「跟他說一聲別爭辯了,讓狗快點放好魚簍上船,那人恐怕是愛狗人士,還是個田園愛狗人士,這種人跟田園女權鬥士一樣,非常不好惹。」
敖沐陽道:「沒事,我有辦法。」
他對將軍點點頭,將軍同樣跳入了湖裏。
狼二也跳入了湖裏,隨即它又爬了上來使勁甩毛,一臉懵逼:好冷啊。
它這麼一搞,就輪到船上三個懵逼了,他們頓時一身水。
敖沐陽現在有點讚同那愛狗人士的話了,冬天這水溫太低了。
魚簍捕魚可不是簡單事,冬季尤其難,因為現在水溫低,魚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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