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蒼涼而悲壯的戰號聲響起,鎖橋渡東面的官道上出現一隊騎兵,莫約兩百餘騎。這兩百餘騎兵,排着整齊的隊形,八百多隻馬蹄整齊的抬腿,整齊地落地。二百餘名騎兵居然沒有人發出聲音。
其中一百餘騎,黑馬黑刀鞘,山桑拓木硬弓,白翎羽箭,端是殺氣騰騰。另外一百餘騎隊形森嚴,鈎鐮槍如林,鈎鐮槍刃相間整齊如牆。
陳應望着眼前的這二百餘名騎,臉上掛着自信的微笑。心中升起濃濃的自豪感。鈎鐮槍騎兵,這是陳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效仿波蘭翼騎兵武裝起來的一支軍隊。相較而言,陳應的這支山寨版本的翼騎兵是遠遠不沒有真正的翼騎兵防禦力驚人,畢竟歐洲的重鎧重達上百斤,騎兵一旦落馬,連翻身都困難。
明光鎧甲防禦能力雖然不弱,可是比起歐洲重裝鎧甲,還真是略有不足。不過陳應卻用鈎鐮槍這種武器彌補了防禦力不弱的弱點。波蘭的重裝翼騎兵其實只有一次攻擊機會,一旦失手,就失去了機會,可是鈎鐮槍騎兵卻不一樣。
鈎鐮槍可以鈎,可以割,可以刺,可以劃,威力巨大。
看着這二百餘騎緩緩迫近,折婁棄疾的臉都綠了。
如果面對應麾下的步兵,折婁棄疾感覺並沒有什麼獨到之處。充其量也就裝備得好一點,訓練充足一點。他非常有自信,利用魏定邦麾下的四百餘甲士,就算用人命堆也可以把陳應麾下的這一百餘步兵親衛拼光。
可是,明明已經到了對岸的騎兵,怎麼可能又回來了呢?
事實上,為了製造這次伏擊陳應的機會。折婁棄疾的準備非常充分,他先是趕在陳應之前一天抵達鎖橋渡,然後趁着唐軍沒有顧及鎖橋渡,命魏定邦部將鎖橋渡的渡船全部鑿沉,鎖橋渡上下各三十里範圍內,陳應連一艘渡船都找不到。
其次他又收買了專門在黃河上做無本買賣的「黑白無常」兄弟二人,冒充都水監的官船。不過黑白無常兄弟二人以及麾下都是兇悍暴戾之人,根本不像是官府中人,折婁棄疾擔心陳應一眼看穿他們的假冒身份,就臨時打出信號中止他們的行動,命白無常冒充京兆杜氏子弟。
也幸虧陳應並沒有隨騎兵一同上船,如果他上船了之後,事情反而簡單了。那船方艄大船上有三十餘名水匪,在平地上三十名水匪在陳應面前不夠看,可是在黃河上,這三十餘名水匪可以輕易幹掉陳應麾下五十餘騎。
理想雖然很豐滿,現實實在太骨感了。
折婁棄疾發現自己上當以後,根本就沒有遲疑,甚至連魏定邦都沒有通知,便着鎖橋渡南的蘆葦盪跑去。
看着折婁棄疾帶着數名柴氏死士拼命打着馬朝南方飛奔,陳應卻不為所動。
「大將軍,大魚要跑了!」
「他跑不了!」
「跑不了?」許敬宗疑惑起來。
突然,許敬宗恍然大悟。他想起了剛剛冒充陳應麾下親衛騎兵渡河到達對岸的騎兵,似乎明白了什麼。
事實上,皇帝的腦袋一向與常人不同。在折婁棄疾沒有冒出來的時候。陳應其實還沒有想到襲擊他的幕後黑手就是柴紹。
至於陳應與平陽公主的那點曖昧,對於大唐這個時代來說應該沒有什麼。高陽公主與辯機偷情私會,駙馬都尉房直房遺愛還在門口把門,高陽公主一歡雨露承歡,房遺愛還上去問問高陽公主:「盡興沒有!」
至於陳應與李秀寧如今仍只是發乎於情,而止於禮。柴紹最多心中不快,絕對不會痛下殺手。可是李淵卻在第一時間猜測到,刺殺陳應牽扯到了李建成與李世民的鬥爭。應該是李世民暗中出手,所以他措辭嚴厲的命令李世民四百里外迎接陳應。
剛剛開始李世民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李世民買通的內直局小宦官帶來陳應在鼠雀谷刺殺的消息,李世民這下才不敢大意。如果陳應真遇刺身亡,他就是黃泥巴抹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李世民率領段志玄與侯君集並八百餘名玄甲鐵騎離開長安,東渡黃河。正巧撞見魏定邦驅趕渡船,殺死船夫。李世民派出侯君集與陳應聯繫,陳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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