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了。李默去意已決,不是她能追的回來的。
目送李默上了馬,她關了門趕緊回來,她很擔心盧飛燕會想不開,她太了解盧飛燕了,她表面剛強,內心卻既敏感又脆弱,近來好走極端,總是幹些傷人一萬自損八千的蠢事。剛才那賭氣的話固然刺傷了李默,她自己肯定也傷的不輕。
李默含恨而去,盧飛燕非但沒有絲毫的快感,反而整個人突然全垮了,她跌坐在地,低頭啜泣,哭的很傷心。
小魚扶起她,埋怨道:「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呢。」
盧飛燕現在悔恨與惆悵交織,痛苦的難以名狀,被小魚這一問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被盧飛燕這麼一攪,李默心情搞的很差,晚上就去找傅西山喝酒,傅西山現在是虎賁軍大將軍。禁軍的情況有些特殊,大將軍未必有實權,除非在名字後加上「知軍事」三個字,而傅西山的大將軍後沒有「知軍事」三個字,所以他現在是一個光杆司令。
但他比李默更慘,李默至少還能判個軍器監,還是寧州機器局的總管,而他傅西山就是一個光杆司令。
所以雖然大夏的皇帝並不喜歡大臣,尤其是高級武官湊在一塊,但對他們兩個卻是絕對的放心,因為他們兩個要想造反,只能各自拎着兩把菜刀攻打宮門,成功的幾率可以忽略。
酒喝到夜深才散,上次被京兆邏卒追了一程,李默沒去再討那個嫌,所以就宿在傅西山家,二日清早,傅西山還在沉睡,李默就不辭而別了。
中午頭腦暈暈乎乎,一直到午後才清醒一點,商小青做了兩個可口的素菜和一碗魚湯送到聽松閣。李默道:「你不知道我無肉不歡嗎,怎麼儘是素的。」商小青道:「魚湯是葷的,你酒還沒醒,吃點素菜養胃。」
李默趁她彎腰布菜的時候,去偷襲她的胸,被她一把薅住張嘴就咬。李默只得賠笑告饒:「玩笑,開個玩笑,別這么小氣嘛。」掙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又問:「你今年到十八了吧,昔日發下的誓言還記得嗎?」
商小青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低着頭,紅着臉說:「過了中秋才滿十八,早着呢。」
李默笑道:「不早啦,這馬上都過端午了。」
商小青咬着嘴唇不再理他,豎起托盤護着胸,從他身邊移開,趕緊躲了出去。
「這個憨丫頭。」
李默笑了聲,心情大好。自第一次在彌陀鎮遇到她一晃都五年了,這姑娘長的飽滿圓潤,是時候採摘了。
這天的魚湯做的不錯,厚而不膩。李默就多喝了兩口。
吃了飯,喝了湯,人舒服多了,就步行去前堂,恰好在東角門遇到小七。
小七走的風風火火,差點撞着他,一把抓住李默的袖子說:「我正有事找你。」
李默道:「邊走邊說吧。」
小七道:「去後園,這事挺私密的,不方便外人聽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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