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侯張國權長子張盛的妻子朱氏生的花容月貌,被王順德的大將張侃霸佔,朱氏外柔內剛,不肯屈服,日夜啼哭不止,幾次要尋短見,張侃為了安撫他,着京兆尹把她女兒張安安給她找了來。有了女兒這個牽掛,朱氏才安定下來。
華州之戰,張侃所部被衛府新軍打垮,敗退時張安安和母親朱氏被亂軍衝散,混亂中做了飛豹營的俘虜,張侃聞聽朱氏被俘單騎闖營來救,陷入重圍不能自拔,傅西山敬佩他的武勇和深情,就放了他一馬。
不過不幸的是此後在闖關過程中張安安走失,被鐵旗營巡邏兵撿到,帶回了後營。
這小姑娘也被當做俘虜拉到了鬼市上售賣,奈何這些粗野漢子只想買個美人回去做老婆,對這個小小美人都沒什麼興趣。
張安安被剛才的瘋狂場面嚇壞了,憋住不敢哭,這個時候見人都走了,就丟下她一個,這才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喲,二癩子,你不是沒搶到嗎,這裏還有一個呢。」
「滾!」
「生什麼氣呢,你買女人回去做什麼,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嗎,這不正好,買回去連洞房都免了,丫頭直接就有了。」
「呸,你才生丫頭呢,老子買女人是生兒子傳宗接代的。軍,軍師……」
李默微笑着拍拍二癩子的肩膀:「不要灰心,以後還有機會。」
二癩子咧嘴一笑,趕緊躲一邊去了。
李默走到台下,懷抱雙臂望着張安安笑,這小姑娘覺得李默有些眼熟,李默遞了一張手絹給她,說:「你叫張安安,我們見過面的,還記得我嗎?」那孩子忽然記起了李默,哇地一聲從台上跳了下來,李默張開雙臂將她接住,抱在懷裏,安撫道:「別怕,別怕,跟伯伯回城找你爹爹去。」
聽到還能回家,那孩子哭的更響亮了。
小七見狀撇撇嘴,狠狠地捏了張安安一把,說:「小東西,快點長大,你伯伯還等着你給她當媳婦呢。」
早在一片鬨笑中挨了李默一腳。
張安安破涕為笑,暫時忘記了失去母親的痛苦,沖小七做了個鬼臉。
傅西山卻還惦記着剛才那事,大聲問李默:「軍師,今晚這洞房還弄不弄了?」
李默道:「我想過了,人活着不要想那麼多,今朝有酒今朝醉,先顧着眼前的再說。洞房要搞,叫搶到新娘的傢伙出出血,好好請大夥吃一頓。」
眾人歡呼雀躍。
大軍休整一天,第二天繼續向前,一口氣追到潼關城下,李默本以為有一場惡戰,不想大秦皇朝負責斷後的兵部尚書張德元一箭沒放就被部下出賣了,不僅潼關,連尚書大人本人也做了李默的俘虜。
李默仔細審問張德元,窺知王順德兵馬已衰,歸心似箭,一門心思的想回幽州,便知此人必敗,於是下令挑揀精騎三千,丟棄輜重,準備出關追擊。
這個時候束英卻忽然到了潼關,拿出寧是勤的手札,嚴令李默立即回師長安。
無奈李默只得跟傅西山做了交割,由傅西山鎮守潼關,防禦關東。
李默率部回到長安後,寧是勤跟他說:「出關追擊王順德的條件尚不成熟,一來洛陽的蕭翎蓉有所防備,二來王順德已成流寇,不足為慮。現在最要緊的是鳳翔陳堃已經公然投敵,吐蕃東進迫在眉睫,所以眼下首要的是收復鳳翔和解除秦州之圍,我把西山留在潼關,就是要任用你為主帥,西征鳳翔,捍衛關中。」
李默道:「西征鳳翔勢必要與吐蕃開戰,戰事一開必有大仗要打。關中之戰前,我只是衛府將領,從未指揮過大規模戰役,也沒有打過惡戰,聲威不足以服眾,所以西征還是請李將軍掛帥,我為副。」
寧是勤道:「李德安謹慎有餘,進取不足,而西征恰恰需要強烈的進取心。也罷,就讓他掛帥,僅僅只是掛帥,目的是迷惑吐蕃,實際軍務由你主持。這一點我會跟李德安講清楚,跟其他人說明白,決不允許有人跟你扯皮。」
寧是勤取自己的弓弩、佩刀、戰袍和盾牌交給李默,說道:「你是替我出征。」
李默道:「對付吐蕃需要使用火器,請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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