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對徐瘋子的到來表示熱烈歡迎,徐瘋子卻不買賬,撇着嘴說:「你千方百計的把我哄來,是什麼意思呢。我三十多歲了,一事無成,想搞一個新火藥,試驗了四十次,一次也沒成功。」李默道:「搞實驗就是在證偽,你失敗了四十次,證明了這四十種方法不合用,距離成功也就近了四十步。」
徐瘋子道:「你真是……打的一副好官腔啊。」
李默道:「你看我像一個官僚嗎,上面這麼信任我,讓我執掌機器局,我就要殫精竭慮給上面一個交代。打仗是能哄着玩的嗎?」
徐瘋子大喜,跳起來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需要一個偏遠不受打攪的試驗場,還要一些助手和傢伙什,最好能把鄭玉和程仝調過來,他們能幫到我。」
李默道:「你不介意耽誤他們的前程,我沒意見。」
徐楓道:「不會的,他們比我還狂熱,只是不如我膽大罷了。」
李默爽快地答應了,又問:「不用休息兩天啦?「
徐瘋子道:「休息個屁,現在就干,我快憋瘋了。」
李默道:「地方我給你準備好了,隨便你怎麼炸,但記住別把自己弄掛了。」
徐瘋子笑道:「我要是那種混蛋,已經死了四十回了。」
很多人對李默請徐瘋子這件事保留看法,認為這貨狂妄無知,腦子不正常,盡整一些不靠譜的事,笑話李默跟格致書院那幫庇護他的人一樣瞎了眼,李默也不辯解,只是告訴李文喜和陳人豪這個人和另一個叫瓜長景的工匠享受最高標準的安全警衛,千萬不能出事。
姜鳶生日,李默卻有事回不去,心裏挺過意不去的,就讓文芫代自己回寧州一趟,為姜鳶祝壽,文芫不想去,就推脫說路上不安全。李默道:「叫鐵牛送你去。」文芫道:「他,我不敢,我看他就害怕,長成那個樣子,白熊似的。」
李默道:「鐵牛長的像熊,性格卻很溫柔呢,你以後就知道了。」
文芫道:「那也不行。」忽然就生氣起來,說:「你怎麼回事,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就放心我一個弱女子跟他一個大白熊走,萬一他路上起了歹心,你要我怎麼辦,只能以死保衛貞潔了。我知道了,你是厭倦我了。」
說罷就甩胳膊踢腿鬧騰起來。
李默拽住她,在她耳邊說了一個秘密,文芫臉一紅,再瞅李默,便道:「你這傢伙,就叫那那……」
李默道:「道貌岸然,或者叫腹黑。你去吧,白熊很安全的。」
文芫去了三天,沒回來,姜鳶卻來了,帶着徐文勝,徐文勝考秀才沒考上,在寧州流浪,以賣字畫為生,他的字比李默寫的好點,但也僅僅是好點,比一般文人差的太遠,所以賣字畫這條路走不通,又想去給人當個會計,卻又高不成低不就,脾氣又大,幹了兩家都沒到一個月就辭職了,姜鳶遇到他時正在街頭流浪。
姜鳶替李默做主,不僅收留了他做文書,還自作主張把文勝娘從長陵接到了寧州。
對於這樣一個敗家娘們,李默還能說什麼呢,只好跟徐文勝說這些安排都是他的意思,姜鳶不過是奉命辦事罷了。
他讓林哥兒帶徐文勝下去休息,然後開始拷問姜鳶,姜鳶早有準備,早已經軟成一團,任由李默揉圓了拍扁了,隨他怎麼折騰都不吭聲。
李默折騰夠了,就對姜鳶說:「文勝這個小子,還是有些小聰明的,但自幼被他娘慣壞了,養了一身的臭毛病,又無明師指點,所以墮落下來。若要他振作起來,你得聽我的。」
姜鳶道:「好呀,你打算怎麼調教他。」
李默道:「我先好好敲打他,打掉他讀書人的臭架子,否則他這輩子真就毀了。」
姜鳶依偎在李默懷裏,道:「隨你怎麼調教好了。」
李默道:「你說的是你還是他?」
二人又嬉鬧了一番,李默起身出去,徐文勝恰好也收拾好了來覲見。
李默跟他聊了幾句讀書上的時,問他以後怎麼辦,徐文勝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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