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替左寺坊打工,李默還帶着小七和林哥兒,又拉了幾個體格健壯的小伙子在一起組織了一個球隊,沒事就聚在一起踢球。
寧州人愛踢球,他們踢的這種足球是用毛髮編織的,彈力十足,比賽形式和賽場規則類似現代足球,一場比賽雙方各出十人,以四柱香為限,進球多者勝。
因為這項運動剛勁勇猛,講究組織配合,深得軍中貴族子弟喜愛,風氣所及,民間的熱情也一浪高過一浪,各種球隊多如牛毛。
寧州變天是早晚的事,用句俏皮話說就是一早一晚的事,李默希望在變天的時候,他不僅有能力自保,還能藉機更進一步,救回自己的兄弟,挺直腰杆做個男人。
搞球隊踢球有什麼好處,李默總結了四點:一,可以鍛煉身體,而且可以和兄弟們一起鍛煉;其二,可以鍛煉組織和指揮能力,訓練戰術;三,可以擴大社交圈子,球場上一律平等,無分貴賤,不同階層的人容易打成一片;其四,可以培植自己的隊伍,培養自己的勢力。
寧州的天還是那麼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但只要自己有實力,無論陰晴他都可以穩坐釣魚台,慢看雲捲雲舒。
李默前世也是個足球愛好者,但他那點微末伎倆,在這個世界完全沒有優勢,球隊組建之初也是各種虐,被人虐,虐的體無完膚,苦不堪言。
但漸漸的就有了一些起色,畢竟李默統過兵打過仗,組織和指揮能力還是有的,而寧州的球場素來是強者的天下,什麼細膩的技術,什麼精妙的配合,都得給簡單、粗暴和狠讓道。
而李默的球隊偏偏就簡單、粗暴、狠,腳下技術基本可以忽略,拼的就是身體素質和初生牛犢的那股狠勁。
寧州城雖然氣象莊嚴,民安其業,但無事可做的混混也很多,李默執掌的水井局雖然沒什麼大進項,但小錢還是有一點的,他雖非寧氏嫡親,卻是寧氏嫡親的夫婿,又是寧家機構的掌柜,故而附庸他的人也不在少數,而且越來越多。
終於有一天,李默讓人豎起一杆大旗,上書「鐵旗」二字。
不是每支球隊都有資格樹立旗號的,只有那些出類拔萃,得到各方認可的球隊才有資格在寧州城內豎起屬於自己的旗號。
鐵旗隊成立之後,戰績頗佳,很快就躋身三線強隊的行列,雖然距離一、二線強隊尚有差距,但崛起速度之快還是引起了各方關注。
這個時候「球祖」寧世書就介紹李默跟飛鷹隊進行一場比賽。
飛鷹隊是寧州的老牌勁旅,五大一線強隊之一,但飛鷹隊與其他強隊不同之處在於,他的主事人心胸開闊,並不介意跟各路好漢交手,而不像其他一線強隊那樣自重身份,不屑與二線、三線球隊切磋。
鐵旗隊雖然進步神速,但也只是三線強隊,能跟一線老牌勁旅飛鷹隊同場競技本身就是一種榮耀。
若是能在公開場合擊敗飛鷹隊,那李默的鐵旗隊就擁有了躋身一線強隊的資本。
這無疑是件很有誘惑力的事。
不過寧世書也提醒李默,飛鷹隊雖然是強隊,在球場上你也可以盡情虐待他,只有你有本事,但對飛鷹公子本人卻必須保持應有的尊重,這一點務必牢記在心。
說起這位飛鷹公子可是寧州球壇的一個傳奇,五年前他的飛鷹隊和李默現在的鐵旗隊一樣也是幾乎一夜之間崛起的,而且他崛起的速度和力度都非鐵旗隊可比,他的飛鷹隊是連克四大一線強隊後,直接躋身為一線的。
這位飛鷹公子的身份十分神秘,即便是像李默這樣的球隊主事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細,甚至連他的真實面目都未見過,因為每次踢球他都戴着一副銀花臉面具下場,除了踢球,他甚至不會跟人多說一句話。
飛鷹公子的球踢的很好,李默跟他賽了三場,全都輸了,但李默是輸球不輸人,頑強的作風和高貴的品格,還是給對手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贏得了對手的尊重。
所以三場完勝之後,飛鷹隊破例又跟鐵旗隊舉行了一場友誼賽。這一次,李默抓住機會,趁着飛鷹隊大勝後驕狂、懈怠之機,精心佈局,率領鐵旗隊頑強拼搏,在四柱香的時間裏,兩隊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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