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每人身上只要沾染了這藍血,便驚異的察覺到自己身上散出了一陣陣瞧不太清的細微白煙,這等異象,似是陽氣並着陰氣,融而為一,卻也當真還有好處,這一路向前走去,身周依舊是鬼火周繞,但是卻再沒有一尾九幽鬼魚猝然起攻擊。`
蘇留五感過常人許多,早聽見了一聲金鐵與石塊碰撞的沉重聲音,其中又夾雜着銳響,便似長刀巨兵拖地。
這種聲音好不荒謬,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越走前邊的地勢便越是開闊了,似一片地上冒着白煙,使得這一大~片的地勢如同仙境一般。
這白霧繚繞之間,卻有一聲聲沉重的金鐵交鳴之聲轟然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沉,聲音整齊,好似鼓點,一點點的敲在了人的心裏。
到了此地,蘇留反而沉靜了下來,腦海里想起了神秘消失的鐘靈使者給的那一句「穀神攔龍,魔碑鎮江守殘陽一線,二月初二,生門只在出雲山水龍甲之間。」
「魔碑不知所指,殘陽莫不是進入這漩渦暗門之時的那滿天泣血紅光?」
「生門呢,生門是那一句話的最要緊之處,指的是什麼卻不可知了,剩下的出雲難道便是這白煙濃霧麼?」
「那龍甲又是什麼?」
蘇留陷入了沉思,這些線索,雖有有些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但是卻很難聯繫起來,直至於背後傳來了一種冰涼的美好觸覺。
「誰!?」
蘇留陡然警醒,此時乃是他走在最前,林平之與周大鬍子鎖衛兩翼,其餘的死士齊整跟在背後,絲毫不亂,絕對沒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接近他。
更何況他自己,本身便是感知敏銳到一種叫人不可思議的地步。
「不要動。」
這人的聲音溫溫涼涼,十分好聽。便在蘇留的耳邊說話,也有一道淡淡幽幽的好聞香氣噴在蘇留的臉側。
「明月心?」
蘇留身子側立,卻已經從這人的聲音里辨認出了來。
其實他遇見過聲音好聽的女人不少,聲音好聽同時姿容不差的女人也是不少。但是明月心就是明月心,她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即使是在千萬個美女叢中,只要聽見了這樣一句話,蘇留也一定能一下便察出這個獨一無二的明月心來。`
果然是她,月白素裙。面上一層月紗,不知不覺之中,便到了蘇留的身邊,道:「這便是北邙莽荒龍甲,遇着不可輕動,你不知道麼?」
「龍甲,原來是應在這裏,只是遇着了這蠻荒一詞!」
「那入谷的生門在哪裏?」
蘇留心裏一凜,那一個沉悶如雷的金鐵之聲在自己的腦海里響起,一手揮退了慢步逼近的周大鬍子等人。平靜問道;「這龍甲蠻荒武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瞧着蘇留手下這些依舊不太友好的部下,明月心黛眉微皺,道:「你那位紅顏知己呢,難不成你什麼都不知道麼?」
女人之間的注意力,果然奇怪無比,此時她居然還在關心那一日對她冰冰涼涼的細雨到底在哪裏。
蘇留毫不以為意,淡淡道:「她自然是別有去處,這龍甲,到底什麼意思,我確實也不知道。這可有什麼講究麼?」
明月心幽幽的嘆了口氣,用傳音入密的法子對蘇留道:「這龍甲你不知道,莽荒皇庭你該知道吧?」
「莽荒皇庭那自然是知道的,地處荒北。還在那北涼王的涼都以北,傳說那莽荒皇庭的血統傳承,個個都是力撕虎豹的逆天血統,最厲害的是那蠻荒皇族的天賦,乃是皇族不傳之秘天神霸體,昔年拼死了中原天榜大宗師裏邊的一位。」
像莽荒皇庭的這皇族子弟。只要一生下來,便是命運的寵兒,不但修煉能夠毫無阻礙突飛猛進,這一身武功的上限,也比別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去了。
蘇留卻是微微一楞,心道這藥神谷不是武林聖地麼,怎麼就跟這與東楚聖皇硬碰硬的莽荒皇庭的身上了。
「傳說這蠻荒皇庭的血脈,是昔年得了一點真龍血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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