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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
昏暗的山洞,雙目幾乎不可見物。
好在蘇留目力過人,進得洞去,卻只覺得眼前突地一亮,這個光着頭的小尼姑,約十六七歲的年紀,卻生得眉目清秀絕倫,這樣清秀可人純潔無暇的臉蛋,也無怪乎田伯光這般色急。
光論容貌,就已當的起傾城之稱,卻是一個出了家的小尼姑,叫蘇留心裏平白浮現一抹可惜,再見她渾身罩在寬大的緇衣之中,卻也不掩其窈窕娉婷。
「還好,衣服齊整,若是這樣的純潔妹子給田伯光這廝玷污了,便殺他一萬次也不為過。」
蘇留舒了一口氣,在見到了儀琳之後,竟然罕見地為自己原來看戲的心態感到羞慚。
儀琳睜着一雙明亮的雙眸,看着蘇留,道:「是泰山派的師兄麼?」
蘇留正要答「是」,卻驀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啼笑皆非道:「不是。」
儀琳呆呆地看着蘇留,道:「啊,那怎麼...那是......」
蘇留道:「我是泰山派玉璣子門下的,叫做蘇留。」
「師叔!」
儀琳驚呼一聲,心道:「啊,原來是泰山派師叔一級的長輩!」卻又覺得十分奇怪,怎麼看都好像是跟自己一般的歲數。
蘇留這才體會到了這個地級道具的真正意義所在,玉璣子的人品武功不提,光論輩分,可還真是高的很,在江湖白道里也是數的着的,正派里小輩見了無不畢恭畢敬。
他苦笑一聲:「也算是了,你被點了那一處穴道?」
儀琳低下頭道:「回師叔,我...我是恆山門下弟子儀琳,我師父是白雲庵定逸師太,現在被那個壞人點了右肩和後心兩處穴道,好像是「肩貞」「大椎」兩穴,勞煩師叔幫我解開。」
聽得儀琳小妹妹這樣的恭敬,蘇留反而越覺蛋疼,總有一種大叔逗弄小蘿莉的觀感,蹲下身微笑道:「我比你也只大個一兩歲,你不要叫我師叔了,咦,這穴道不對。」
儀琳急道:「那不成的,蘇師叔,我認錯了穴...我對不起。」
蘇留無奈之下,也只有溫和一笑,再試了試,總算是解開了穴道。
兩人一前一後出得洞來,蘇留只見儀琳舉動依舊十分的恭謹有禮,認真地扯了扯自己衣角道:「多謝蘇師叔的救命之恩,蘇師叔也是去衡陽城的麼?」雙眼滿是希冀之色,看着蘇留。
蘇留點頭道:「正是要去參加劉三爺的金盆洗手,你跟着我一同去好了。」
儀琳急忙點頭,緊緊地跟在了蘇留背後,蘇留顧盼左右,田伯光已不知去向了。
「這廝溜得倒快。」
蘇留微微一笑,耳邊傳來一陣爽朗大笑:「好厲害的人物,竟能敗了萬里獨行田伯光!」
蘇留冷冽的目光瞬間找到鎖定了來人,從草堆里出了來,這人二十來歲,面貌說不上英俊,卻給人一種爽朗豪邁十分具有親和力之感。
那人抱拳笑道:「在下華山派令狐沖,泰山派的兄台劍敗田伯光,叫人心生嚮往,我請你去衡陽城好好喝上一番。」
儀琳瞧着令狐沖的明晃晃的大白牙,見他已亂了輩分,登時急紅了臉,道:「華山派的師兄令狐師兄麼,你誤會啦,這位是...這位是泰山派的蘇師叔。」
「這...這位兄台比我還小几歲......」
令狐沖收斂了笑意,偷偷打量着蘇留,又看了看儀琳的樣子,這樣純潔可愛的小尼姑說的話,是萬萬假不得的,只好改口道:「蘇師叔劍法高妙,令狐沖好生心折,咱門去好好喝上一場。」
「這廝幹嘛叫令狐沖,不叫拎壺沖!」
蘇留瞧他一眼,心裏腹誹,這傢伙腰間三尺青鋒,劍柄上飄着青色絲穗,還懸着一壺酒來,不過蘇留倒也是個愛酒之人,這時拍拍他的肩膀便道:「好啊,同去同飲,同去同飲,有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