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崇小白轉身拿起右廳中央的華麗長劍--寶華劍。
她曾因花無常的一番話猶豫,本想拿走那把斷劍。可說實在的,崇小白真心沒有看出它有什麼特殊之處。而再看那虞珠,一進門就毫不猶豫地挑走那把斷劍……斷劍非平凡之物已經是可以確定的,而且崇小白還能確定,虞珠八成以上也擁有像花無常一樣存在的傢伙。
一個,可能比那隻金丹狐狸還要厲害的角色。
也許,就是虞珠那年在懸崖之下的真正機緣。
崇小白將長劍與劍鞘同時拿在手。她隱隱能感覺到長劍中傳來喜悅的情緒,而相對的劍鞘卻毫無反應。
崇小白微微一笑。
看來,這把寶華劍才是屬於自己的。
「小白師姐,你當真不在考慮一下嗎?」王慧連忙追問道。
「當真不再考慮了。反正也已經有了趁手的劍,不如再弄一把擺着看也好。」崇小白說道。
王慧覺得這個小孩兒,要麼就是什麼都不懂,要麼就是一個有錢人任性的傢伙。
登記的中年女修士抬頭看了一眼,「真沒想到,真的有人會拿這把劍。把武器牌給我,我給你登記。」
崇小白依言將武器牌給她。
「小朋友,你要是沒錢買零嘴了,也許還能把劍上的寶石當了。」女修士滿臉的不屑。
「或許吧。」崇小白聳聳肩,並不想和她過多交談。
一切事物處理完畢,王慧和崇小白便回到了丹藥閣。
但在她們之後,卻又有三人來到了武器閣,一場莫名的禍事便降到了崇小白的頭上,又是一場衰運。
若是崇小白在場,她一定會認識那個讓她經受莫名禍事的女子。便是那三人之中間女子——裴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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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師姐,你為什麼非要那把華而不實的劍啊?」裴訣身旁一位塗着烈焰紅唇的女修士說道。
這位名為胭脂,裴訣的幾個跟班之一,內門弟子。胭脂喜好塗着極其鮮紅的唇色,用崇小白的話來說就是,吃辣椒吃多了。
「我家裏妹妹剛被檢測出了靈根,她一向喜好華麗的東西,正好,我覺得這把劍能做為慶祝她踏入仙界的禮物。」裴訣聲音甜膩。
裴訣身着內門弟子服,外表同她的聲音那般甜美可人,一張娃娃臉很是討喜。裴訣的身材也是相對嬌小,看起來不過十四五,但實際上已然二十有餘。
正是因為如此,崇小白被裴訣的外貌欺騙,也未曾料到她竟有如此蛇蠍心腸。
「這麼說來真是太好了。那位小妹也會進入正陽宗嗎?」裴訣身側另一個女修士說道。
這位名為肖燕兒,也是裴訣的小跟班,眉眼微垂,總是縮着脖子,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當時崇小白毀容,正是裴訣主使,胭脂鉗制,而肖燕兒一副不得不從的無辜模樣,將一桶的硫酸從頭澆下。
「應該會的,下一次她就會來的。」裴訣說道。
登記處的中年女修士瞧了一眼這幾人拉幫結夥的樣子,不屑地瞥了瞥嘴。
「小丫頭們,是來找那把鑲滿寶石的劍吧,真可惜,剛才這把劍已經被一個比你們還小的小丫頭換走了。」
中年女修士說着可惜,但怎麼看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胭脂不滿這副語氣,叉着腰過去,「你怎麼說話呢?裴師姐可是掌門的親傳,放尊重一點。」
「親傳?換走劍的也是一位親傳,不過不是掌門,而是許長老的親傳弟子。期待你們能在她升天之前拿到那把劍吧。」中年女修士說道。
「你……」
胭脂剛要發怒,就被裴訣攔了下來。
「那你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嗎?」裴訣問道。
「不知道,不夠她那個跟班叫她什麼,小白師姐。誒呦,真是得意的很。」中年女修士的醋味十足,「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叫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師姐,也不知怎麼想的。」
「大嬸別這麼說,按照輩分,你也應當叫她一聲師姐。當然,你也應當叫一聲師姐。」裴訣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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