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北靜王妃衛氏下了馬車,望着不遠處那小小半島上龍王廟,滿眼都是掙扎與惶恐。
雖說昨天晚上,被夏金桂軟硬兼施的調教了許久,可那畢竟不過是假鳳虛凰罷了,和真正的出軌偷情,壓根兒不能同日而語。
因此她原本並未下定決心,更沒想過要主動找上門來。
然而偏偏就這麼巧,今兒一早忽然得了消息,說是纏綿病榻多日的勇毅伯牛繼宗,忽然興師動眾的造訪大理寺。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是要向孫紹宗施壓,好迫使他重判衛若蘭。
這消息便似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使得北靜王妃慌了手腳,畢竟在她看來,孫紹宗如今滿腔怨憤,早有遷怒衛若蘭之意。
若孫紹宗順水推舟,與牛家一拍即合,卻哪還有衛若蘭的活路?
正因憂心於此,衛氏才在夏金桂的慫恿下,硬着頭皮匆匆的趕了過來。
「姐姐。」
正望着那三面環水的龍王廟出神,忽聽旁邊有人嬌聲低喚,衛瀅這才滿面糾結的,轉向了湊到近前的夏金桂。
昨晚那些不可描繪的經歷,讓她實在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位表妹。
夏金桂卻似沒事人一樣,笑着指了指那龍王廟:「姐姐昨夜夢到的那積水潭蛟龍,想必就是應在這龍王身上,我瞧這廟裏香火不盛,也無什麼富貴人家造訪,姐姐不妨好生祭拜一番,說不準兒就能得個世子爺呢!」
旁人聽了頓時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王妃要來這偏僻所在,感情是夢到了一索得男的吉兆。
但衛瀅聽了這番說辭,心頭卻是惱恨不已——用什麼藉口遮掩不好,夏金桂卻偏要拿『求子』做由頭,和此行的目的結合起來,實在是歹毒至極!
但她一來分辨不出,夏金桂是否意為之;二來當着這許多人,也實在不好發作。
因而也只好強自按捺住心頭的火氣,冷着臉向身旁的僕婦打了個手勢。
那僕婦立刻揚聲呼喝:「去幾個人,把裏面的閒雜人等全都趕出來!」
跟在北靜王妃身邊的僕婦,顯然早就做慣了這等差事,聽了吩咐,各自取過馬鞭、銅錢等物,氣勢洶洶的殺進了廟裏。
不多時,就見個一老一少兩個廟祝,哆哆嗦嗦的自裏面出來,年老的手上捧了把銅錢,年少的臉上印着道鞭痕,卻都不敢看衛瀅、夏金桂等人一眼,規規矩矩的避讓到了路旁。
「姐姐,咱們進去吧。」
夏金桂笑盈盈挽住了衛瀅的胳膊,拉着她往前行了幾步,忽又回頭叮囑道:「你們守在這路口,莫讓閒雜人等闖進來!」
等緊跟在後面的僕婦、丫鬟紛紛駐足,姐妹兩個這才『不慌不忙』的進到了廟裏。
到了那龍王爺的神像前,回首見廟門被風水牆遮了個嚴嚴實實,衛瀅立刻甩脫了夏金桂,沉聲質問道:「你方才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然而夏金桂經歷過昨晚上的肆意妄為,也早沒了敬畏之心。
聽衛瀅厲聲喝問,她非但不答,反將一雙狐兒媚的眸子上下掃量,只看的衛瀅渾身不得勁,正待喝問她到底意欲何為。
夏金桂卻忽又噗哧一笑,掩嘴道:「姐姐倒是有心了,這一身緊襯利落的,倒把身子裹的愈發勾人了。」
說着,伸手在衛瀅馬褲上撩了一把,嘖嘖嘆道:「尤其姐姐這一雙腿兒,實在是……」
「你做什麼!」
衛瀅急忙退開兩步,羞憤的瞪着夏金桂。
她今兒穿這身獵裝,純屬是自我保護的心理作祟,哪曾想落在夏金桂眼裏,卻成了刻意展露身姿,勾引男人的象徵!
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衛瀅緊咬着銀牙,正待分辨幾句,忽見夏金桂收斂了笑意,攤手道:「姐姐別生氣嘛,我就是瞧你太過緊張,隨口開幾句玩笑罷了。」
這奸猾的小蹄子!
衛瀅心下暗罵一聲,可如今畢竟還有要用到她的地方,倒也不好直接翻臉。
於是她在心底給夏金桂記了一賬,然後直接跳過這茬,沉聲問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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