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後院裏傳來一聲聲撕開衣服的裂錦之聲,還要那弱女子的驚呼和哭泣。
聽到這個聲音任誰都會懷疑,是什麼歹毒的惡徒正在欺凌某位良家女子。
但凡心中有一點正直之心的人都會忍不住衝出來制止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會讓那歹毒的惡人得逞。
「狗官,你這狗官安敢如此?」
那個書生孫悅見此當即大怒,眼睛睜的老大,臉龐都漲紅了。
「無恥之徒,無恥之徒,在下平生所見第一次,世上當真有如此歹毒的官員。」
「此事一定要彈劾,一定要彈劾。」
前來弔唁祭拜的書生也氣的發抖,在他們眼中李修遠就是趁着方生余屍骨未寒,欺男霸女的狗官,而且沒有哪位昏官有他這麼讓人義憤填膺了,居然真的指派手下欺負方大人生前的丫鬟,還當中扒掉別人的
衣服。
這就是攔路的強盜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有些人仗着自己是士子,是讀書人衝過來想要制止,可是卻被崔魏帶着六扇門的人攔住了。
然而當那兩個鏢頭將這喜兒渾身的衣服撕開之後卻是忽的驚呼一聲:「呵,好大一隻鳥,這丫鬟居然是公的。」
「不,不是吧,男的?」
「這,這丫鬟是男的,不是女的,天啊,怎麼會這樣?」
一時間,驚呼聲此起彼伏,都不相信眼前這一幕。
明明是女子的相貌和身材為什麼扒掉衣服卻是一個帶把的?而且那玩意異於常人,很多男子見到了都自愧不如。
「本官懷疑此人是五通教妖人,用了什麼旁門左道之術將自己變成了這樣,為的就是藉機賣身給富貴人家,禍亂別人後院,謀財害命,方生余便是死於此人之手。」李修遠道:「當日方生余被刺那夜,此人
正好在衙署內,也正好在方生余身邊。」
「諸位,證據確鑿,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說完,他掃看了那些所謂的書生,士子。
立刻,這些人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一個個都蔫了下去,毫無直言氣勢洶洶的樣子,一個個羞愧難當,忍不住以袖遮面,不敢見人。
「這,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男的呢?剛才分明是一位女子啊。」秀才孫悅這個時候傻住了,整個人愣在原地喃喃自語,還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可是那喜兒****又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做不了假。
「你可寫過擔保書的。」李修遠揮了揮手中的文書道:「就你這腦子,考什麼科舉,回去種田吧,要不然今日就抓你進衙門。」
說完,又道:「抓此人回去,此案已經破了。」
「等,等等,大人,方生余是小人殺的沒錯,可是小人也是無奈之舉啊,那日小人和夫人正在衙署里」這個叫喜兒的丫鬟驚慌失措的喊道。
顯然是不甘心被抓,想要吐露出和方氏之間的那點私情。
如果不是被方生余撞破了的話,他也不會情急之下殺了方生余。
李修遠眯着眼睛道;「你是想說你和方夫人有私情的事情?」
「你,你怎麼知道?」喜兒啞然失聲,驚恐道。
「此事本官當然知道,你殺了一位知府還不夠,還想污衊別人,害的別人家破人亡才能罷休麼?押此人走,好生審訊,我看此人應該不像是初犯,估計以前還犯過案,要不然怎麼敢殺人?」
「是,大人,帶此人回衙門。」崔魏立刻派人押着此人離去。
而隨着這案子告破,其他人的態度卻又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之前罵李修遠狗官,到現在開始一個個稱讚李修遠英明,睿智,是一位剛正不阿的好官。
「好,好啊,主人的冤屈總算是得雪了,兇手抓到了。」
「李大人,晚生有錯,剛才不該叱罵大人啊,晚生此刻羞愧難當,還請大人責罰。」
「李大人,斷案如神,一日之內就找出了兇手,真乃百姓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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