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與沮授今日正聚在田豐的家中談笑風生。
兩人分別對當下的天下形勢給出了自己的想法,相互應對。
田豐看着地圖說道:「黃巾叛亂後,我冀州經過刺史大人的治理,已經慢慢恢復元氣,不出幾年,定能恢復鼎盛。」
「元皓,這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事情,拾人之遺,可不是你的作風啊。」沮授品嘗着杯中的香茶說道。
「哼,那你有什麼高見啊?」田豐諷刺道。
沮授早以習慣了田豐的諷刺,說道:「元皓,你這樣的脾氣以後肯定會吃虧的。」
「別廢話,快說。」田豐不耐煩地說道。
沮授說道:「經過黃巾之亂後,雖然看起來安定,其實暗流涌動,稍有不慎就會天下大亂。元皓着眼於冀州之地,難免有點局限了。」
田豐問道:「那麼天下大亂取決在何處呢?」
「天下是否安定,取決於洛陽,在陛下。元皓,你也知道當今陛下昏庸,十常侍張讓等人與大將軍何進明爭暗鬥,已經把朝政弄得亂七八糟,若是陛下有個萬一,那麼天下大勢如何走向,無法預測。」沮授說道。
田豐深以為然,說道:「公與,你說的沒錯。陛下整日沉迷於酒色,身體都已經被掏空了,年紀輕輕如同老朽一般,恐怕也就這麼幾年的事情,到時候,至尊之位必定發生爭執,難道這就是你沮授不入士的原因?」
「元皓分析得很透徹,只是這並不是主要原因。良臣擇主而事,授只是未曾遇到明主而已。元皓兄,也不是一樣嗎?」沮授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田豐站了起來說道:「天下局勢未名,明主未出,我當然和公與一樣了。」
就在這時田豐的下人,進來說道:「老爺,門外有一名自稱是并州刺史,前來拜訪。」
「并州刺史?那不是薄侯劉玉嗎?他來幹什麼?」田豐很奇怪。
「估計是為元皓兄而來的。元皓兄的大名已經聞名天下了,這不,并州刺史都親自上門拜訪了。人家專程而來,元皓兄快去見一下吧,免得失了禮數。小弟就在這裏等候佳音。」沮授取笑着田豐。
下人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并州刺史還說知道沮先生也在,也希望能和您見一下。」
沮授的笑容凝固了。田豐拉起沮授,笑呵呵地說道:「公與,走吧,并州刺史也要見一下你。」
劉玉在「暗部」的指引下,來到了田豐的家門外。
這會,已經在田豐下人的引導下,在客廳等候了。李貴、典韋等人就在田豐門外等候。
不用劉玉等候太久,田豐和沮授就來到了客廳。
「在下田豐,讓刺史大人等候,真是該死,還望刺史大人多多見諒。」田豐賠禮道。
劉玉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無妨,想必面前就是元皓先生與公與先生了。」
沮授對着劉玉說道:「在下沮授,見過刺史大人。」
三人分為而坐。
喝了一口茶,田豐說道:「不知刺史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
劉玉開門見山地說道:「劉玉今日前來,就是為了兩位先生。」
「劉刺史怎麼知道沮授在此啊?」沮授對劉玉知道他在這裏充滿了疑問。
「劉玉在來之前就去過沮授先生家,但是下人說先生已經到王先生這裏了,所以劉玉才知道沮先生在這裏。」劉玉撒了個小謊。
沮授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了這個說法。
「劉刺史為了我等前來,是什麼意思呢。」田豐回到之前的話題。
劉玉笑呵呵地說道:「主要是招攬兩位先生。兩位先生的大名,在下在并州也是耳熟能詳。并州苦寒之地,正是需要像兩位先生這樣的人。不知兩位先生是否屈尊到劉玉麾下為并州百姓謀福啊。」
「劉刺史客氣了。只是我等現在並無出士的意思。只能讓劉刺史失望了。」田豐說道。
「這個,兩位先生不如再考慮一下吧。」劉玉沒想到田豐就這樣拒絕了。
「劉刺史,我等二人真的不想出士,請不要強求。」田豐有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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