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陽光如同實質一般的射到臉上,鬼丑忍不住睜開了自己疲憊的雙眼 然而,剛剛睜開眼睛的他卻是一愣,因為他頭下枕着的是柔軟的枕頭,而他身上所蓋着的,也是絕對不會出現的珍貴皮毛被子。
不過,他的第一反應則是自己臉上的面具,一個慵懶的聲音在他的意識中響起,「放心吧,我還在呢。」
「這是什麼地方,我記得……」鬼丑努力的回憶着自己昏迷之前所記得的一切,但是除了頭痛之外,他什麼都想不起來,這中記憶斷層給他帶來的感覺十分難受,但是零卻安撫着說道:「沒關係,你現在巴哈特城的城主府里。」
「什麼?」鬼丑一愣,直接從床上做了起來,但很快他有呲牙咧嘴的躺了下去,酸痛的肌肉讓他瞬間失去了繼續行動的力量,而零則給他講述了他昏迷之後發生的一切。
黯梟的暗殺是非常成功的,在鬼丑與神殿將軍的對視時,那個神殿將軍的注意力被成功的分散,因而給了黯梟刺殺的機會,而黯梟也不負所望的拿下了那個神殿將軍的人頭。
其實現在的黯梟還不足以擊殺這個將軍,但是鬼丑耗盡了他的精神和體力,短時間內他都無法有效應變,就更別提在被刺殺的瞬間。
「可是,之後我又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一丁點都沒有印象?」鬼丑想要抬手揉揉自己依然脹痛的腦袋,卻發現自己連手指頭都無法挪動一下。
「那個神殿將軍死了之後,神殿軍團的士兵就投降了,現在應該在戰俘營中吧,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幫你做的了,那個時候,你的意識已經近乎渙散,根本就無法下令,所以我接管了你的身體,指揮着他們回到了巴哈特城,看到援軍被覆滅後,巴哈特城的守軍也繳械投降,所以現在你又拿下一城。」
零的話如同電影一般,讓鬼丑不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就在這個時候零突然說有人來了,鬼丑儘可能的側頭卻發現連自己的脖子也不聽自己的使喚,現在的情況,恐怕一個孩童都能讓鬼丑含恨,門扉輕輕開啟的吱呀聲突然中斷,外面突然傳來了有些爭吵的聲音。
「外面是什麼人?」鬼丑發現自己的聽力似乎也所有下降,這個時候也就只能藉助零的精神力,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零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為了給你收拾爛攤子,損耗太多,我也無法探測,不過外面不是卡勒就應該是銀月,對了,你已經昏迷了五天,而卡勒應該是昨天晚上到的。」零似乎有想了想後補充說道:「如果沒記錯的話,銀月昨天晚上應該是陪床了。」
「啥?陪……床?」鬼丑一時激動居然驚叫了出來,而外面的聲音瞬間停止,緊接着兩道身影衝進了屋內,來到了鬼丑的床邊。
「這麼快就醒過來了,是不是聽到我來,就激動的直接睡不着覺了?」卡勒一臉欠扁的笑着向鬼丑擠了擠眼。但銀月卻是突然給了他一肘,卡勒猝不及防被打岔了氣,剛要開口的笑聲之間給打了回去。
「銀月,你這可不夠意思了啊!算了,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本皇子見你身體還未康復,就勉為其難的幫你處理一下政務吧,就不打擾二位了。」說完,卡勒又是擠了擠眼睛,其中含義不言而喻,但銀月卻又是給了他一肘,卡勒頓時落荒而逃。
屋裏就剩下了兩個人,少了卡勒兩個人卻只能是沉默以對,一時間屋子裏顯得異常沉寂尷尬,但是很快鬼丑就找到的話題,至少在他印象中還有個卡列也是受傷比較嚴重的,而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
「卡列現在沒什麼大礙,只需要靜養幾日即可,倒是你,恐怕要花費一段時日才能恢復。」銀月照本宣科的回答,兩個人又是一陣沉默之後,銀月又隨便說了兩句之後將一封信放在鬼丑的枕邊,也不多說直接離開了。
鬼丑全身僵硬無法動彈,自然也就無法看清這信裏面的內容,困意襲來,他又一次昏睡過去。
等到他再醒過的時候,已經是黑夜,感受着身體上撕裂般的痛苦,鬼丑嘗試着挪動自己的手指,感覺能微微動彈之後便長吐了一口氣,緊接着開始慢慢的坐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外傷已經痊癒,這可是連獸人中的狼人都無法比擬的恢復速度,但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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