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非輕覺得蘇辛的腦袋結構可能異於常人,不過挺有意思。
總是一潭死水的生活很無趣,接觸一下新的人和事物有時候不是壞事。
瞿非輕不再閉目養神,而是撐着頭打量着蘇辛,從頭到腳,徹徹底底。
她看的讓蘇辛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近視,不然為什麼要看那麼久。
&果寡人現在說你很美,你會不會立刻離開?」
瞿非輕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的風景,對着蘇辛說。
&
小姐姐你快說啊!
蘇辛渴求的目光太過灼熱,讓瞿非輕覺得好像她說了那句話,這個人就會迫不及待的離開,她清咳了一聲。
&寡人從不說違心之語。」
&
蘇辛的臉上是大寫的冷漠。
瞿非輕逗完了蘇辛,手指在馬車裏的小桌子上划來划去,好像在畫些什麼東西,蘇辛沒有抬頭去看。
馬車外的書卷還處於一種恍恍惚惚沒有反應過來的不真實的狀態,姑娘現在和瞿皇坐在一輛馬車了,她們離開了自己的故鄉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書卷想不通又惶恐,這種惶恐比蘇辛在別人的幫忙之下來到了皇宮做四國之宴的訓練還要多的多。
她想不通也不明白,望着不遠處的風景,靠在馬車上。
蘇辛想要和瞿非輕打好關係,但是瞿非輕異常高冷,總是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但是又不說話。
四國之宴每次輪流坐莊,瞿非輕趕回自己的瞿流國還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在快到達驛館的時候,馬車外傳來了響動。
有馬匹在嘶吼,然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有絆馬索。
瞿非輕異常的冷靜,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她開始冷靜的脫衣服。
蘇辛看到她解衣的動作一頓,然後禮貌的偏過頭,非禮勿視。
&人都不怕,你躲什麼?」
瞿非輕輕笑,她這個脫衣服的都不怕被看,這個看的反而不好意思了。
當然瞿非輕是不可能脫光光的,她解下了外面一層厚厚的華裳,露出了裏面比較方便行動的衣物。
&能比較危險,你小心些。」
瞿非輕對着蘇辛囑咐了一句,解下了自己頭上的一枚釵子,朝着一個地方投擲了出去,釵子破馬車而出,朝着一個地方飛射去。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瞿非輕仿佛已經對各種刺殺習以為常,鎮定自若的應對,蘇辛把馬車外毫無武力值的書卷扯了進來,書卷臉色慘白,瑟縮的趴在蘇辛的懷裏。
雖然這個車廂才是最危險的地方,但是蘇辛想不到哪兒有更好的地方去讓書卷藏起來了。
這次的刺殺格外的兇險,瞿非輕沒有再待在馬車裏,然後閃身出了馬車,同刺殺者交手。
蘇辛撩開了帘子,看見外面亂成一團的狀況。
十四發佈了緊急提示。
蘇辛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拉着書卷滾了下來,下一刻,馬車被射穿。
蘇辛嘖了一聲,如果不是十四提示她躲得快的話,估計已經不是刺蝟,而是篩子了。
書卷抖得更厲害了,想到了剛剛如果躲閃不及的後果,但是她咬着牙撐着,害怕的不敢哭出來。
瞿非輕朝着蘇辛的方向望了一眼,發現她沒事就繼續同面前的人纏鬥。
對方勝在人多,有人高喊保護陛下,場面十分混亂。
蘇辛帶着書卷離開,瞿非輕餘光看到,眼裏浮現冷色。
瞿非輕下手更凌厲了些,想要閃避別人放過來的冷箭,卻發現那隻箭被人打落。
蘇辛把礙事衣服撕開,她這具身體沒經過鍛煉,不過她的靈活性還在,可以幫忙。
瞿非輕看見蘇辛朝着她跑過來的身影,微微錯愕。
&下,我來啦。」
蘇辛強勢插入戰場,拿的是地上死去的人的武器。
蘇辛把書卷藏好之後又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她揮舞着手上的長劍,手法頗為生澀,蘇辛也沒辦法啊,她現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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