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與金陵城之間相隔數十萬里,但在歸一老祖眼中卻是近在咫尺,慕容長生的劍遁竟是尋快已極,不過數日之間已來至靈江之上,對面便是繁華之極的金陵城!
齊神君一直窮追不捨,可惜其不善遁術,四極神鼎又受了小創,始終落後慕容長生一步。慕容長生畢生修煉劍道,心腸如鐵,只要能引動凌沖前來,就算將輪迴界所有生靈盡數殺了,也是毫不猶豫!
其對金陵城看也不看,冷笑一聲,就要催動劍術神通,將金陵城滿城誅絕!便在此時,忽聞一聲佛號,一位老僧身披月白袈裟,手中托着一尊小小寶塔,自虛空中走出。
慕容長生見那老僧腦後一十八道佛光輪轉不休,心頭一凜,知道這老僧不好招惹,便住了神通,喝道:「你是此界楞伽寺的僧人麼?」那老僧正是普渡神僧,手托寶塔,面相莊嚴,單手一禮,說道:「老衲正是楞伽寺住持普渡,可是九天仙闕百劍門主慕容長生當面?」
慕容長生頷首道:「正是本門主!大和尚你來攔我,為了何事?」普渡神僧道:「為了身後這一城百姓的性命!」慕容長生驀地仰天大笑,笑罷說道:「本門主不知大和尚之言是何道理!」
普渡神僧森然道:「慕容長生,你若要出手屠戮這一城生靈,老衲今日便將你打入九幽之地,永世不得超生!非但如此,老衲還會趕往你的百劍門,將你滿門誅絕!就算仙闕仙帝問罪,自有清靜功德歸真佛出面,你若不信,大可試上一試!」
普渡神僧乃是輪迴界第一高僧,聲名還在大金剛寺無住之上,一生從未動過嗔怒,但這一次面對慕容長生,卻是真真正正動了殺心!
佛光一閃,普濟神僧亦是趕來,手中托着一盞古燈檠,亦作忿怒金剛之色,喝道:「慕容長生,你找死!」
慕容長生面色陰晴不定,身後齊神君與左神君兩位已然趕到,齊神君冷笑不語。左神君忙道:「此乃一場誤會!這位慕容門主心切殺子之仇,又遍尋不到仇人蹤跡,才會想到來金陵城中查訪,還請兩位神僧莫要誤會!」
普濟老和尚冷笑道:「哦?如此說來,這位慕容門主一身的殺氣乃是假的了?我師兄弟兩個運起佛門白蓮神算,亦是學藝不精,空自鬧了笑話?」驀地一聲斷喝,「左明驄!你仙督司在輪迴界中未做多少好事,玄門門派忌憚你身後的仙督司與渾天兩個,我佛門可不怕!輪迴盤重光,乃是諸位佛菩薩公議之事,也由不得你仙督司肆意妄為!莫以為我佛門以慈悲為懷,須知我楞伽寺亦有雷霆降魔的手段!」
普濟神僧更是薑桂之性,到老愈辣,一番搶白全然不留餘地,更有動手鬥法之意,嗆的左明驄面上青一陣白一陣,仙督司勢大不假,卻也得罪不起清靜功德歸真佛。那一尊佛陀隱為佛門十八位佛陀之首,門徒遍滿諸天,着實不好招惹。
齊神君咳嗽一聲,說道:「有兩位神僧出面,慕容門主得罪不起,自然會打消屠城的念頭,左兄,你我還是莫要摻和,免得兩面不討好!」慕容長生聽其冷嘲熱諷,着實怒火中燒,但見兩位老和尚氣勢洶洶而來,是當真要動手的架勢,只好強笑道:「兩位大和尚當面,本門主不過是欲求殺子仇人的下落,並無其他之意,既然兩位大和尚不許,本門主告辭便是!」一甩袖子,悻悻而去。
兩位神僧皆是面色冷峻,卻未阻攔。齊神君冷笑道:「自取其辱,遲早惹禍上身!」左神君以目示意,與兩位神僧作別,去追慕容長生去了。
等到三位不速之客走個無蹤,普濟神僧嘆息一聲,道:「仙督司做事好歹還有個章法,這慕容長生行事宛如魔頭,這一次放任他離去,只怕還要惹出許多事端。」
普渡神僧嘆道:「輪迴盤一日不曾重光圓滿,此界便一日不得安寧。」普濟道:「師兄為何答應凌沖掌教,派三霞與三嗔去維繫大明江山?」
普渡神僧道:「我楞伽寺千年以來,從不插手凡間朝政之事,但此一時彼一時,玄門正道已不剩幾座門戶,庇護不得此界芸芸眾生,唯有本寺挺身而出。」
普濟神僧頷首道:「那倒也是!方才師兄為何不將慕容長生留下,鎮壓起來,若是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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