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曼美眸掠過一抹亮光,遲疑了一會兒後,問道:「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任務?」
「簡單,你現在去外面的藥店,買一千個杜蕾斯……」
「啊?又是吹杜蕾斯啊,你能不能換一個要求啊,昨天吹完後,今天胸口都在隱隱的疼呢。」蘇誠話未說完,高曼便打斷他道。
「你聽我講完,吹杜蕾斯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吹一個杜蕾斯,要做一個深蹲。」
「什麼?」高曼驚呼了一聲,嬌軀驀然抖了下,兩腿緊緊靠攏,羞怒道:「你的意思是,還要我做一千個深蹲?」
「聰明,一千個深蹲一千個杜蕾斯,破了的還不算,現在是上午九點半,你需要在晚上九點以前完成。」
蘇誠看了眼腕錶,然後道:「好了高小姐,今天我就不親自守着你了,希望你能自覺,這邊的這個休息室,就交給你使用了,祝你運動愉快。」
話音落下,蘇誠便是大步一邁,迅速經過拐角,消失在了高曼的視野中。
「可惡,流氓,臭流氓一個,一邊做深蹲,一邊吹杜蕾斯,太羞恥了……」高曼嬌靨滿是紅色,眼底也儘是羞意。
「但是……」她撫摸着手上的這枚精緻華美的紅鑽,越看越是覺得與自己的氣質符合,一時間愛不釋手,喜愛極了。
「不就是一千個深蹲和一千個杜蕾斯嗎,沒有付出哪兒來的收穫,做了!」
……
在高曼考慮着去外面買杜蕾斯的時候,摩德納一家私人醫院中,此時正躺在病床上和一名阿涅利家族成員交談的弗雷,卻收到了一則令他蹙眉的信息。
「阿爾瓦羅先生,公司那邊發來信息了。」弗雷對一名男子開口道,那男子正是阿涅利家族的順位繼承人,阿爾瓦羅。
「蘇誠到了?」阿爾瓦羅問。
「沒錯,他已經來了,而且還為我為什麼沒有對他的到來進行迎接而憤怒。」
「還有什麼?」
弗雷道:「還有……如果我接下來不去公司,以後就都別去了。」
「可惡的蘇誠,這個傢伙怎麼能來這麼快,只差幾天交易就能完成了,fuck!」阿爾瓦羅臉上一片扭曲之色,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阿爾瓦羅先生,蘇誠擁有法拉利公司的絕對控股權,對我有任意罷免的權利,如果我不去的話,恐怕……」弗雷擔憂道。
「去,你馬上去,一定要穩住他,只要他沒有收回你的行政權,你就有機會出售那座工廠,一旦出售完成,我立馬安排你去澳洲,等度過了風頭,你再以新的身份回來!」阿爾瓦羅道。
「這樣一來,我可就徹底得罪蘇誠了,他可是世界首富啊。」弗雷擔憂道,其實打心底里,他還是不願意去開罪蘇誠的。
「得罪他,你就能獲得讓你下半生都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一億美元啊,弗雷先生,你在法拉利公司一年的年薪也才四百萬美元,一億美元,足夠你奮鬥二十五年了,你不心動嗎?」阿爾瓦羅笑道。
「我當然心動,所以我……為此而選擇了走向罪惡,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阿爾瓦羅先生,我是不會輕易退出的,你放心,我一定能完成你的交代。」
「辛苦你了。」阿爾瓦羅掃了眼弗雷的那一條斷腿,以及他臉上的傷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
法拉利公司的行政大廈,一間寬敞的會議室中,最中央有一張主席台,周圍的圍着七八圈圓形的會議桌。
這個會議室,可以容納三百人同時開會討論提案,而此時此刻,已經聚集了七八十人。
從法拉利總部的銷售主管和財務經理,到公司的股東,基本該來的,全都來了。
會議室里,蘇誠坐在中央主席台的一張旋轉椅子上,閉目眼神。
他的旁邊,兩名小工機械人如巍峨的鐵塔一般,一動不動地立在他左右。
此時,會議室里並不安靜,一群法拉利公司的高層進來後,便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
「快看,那人是誰!」
「好熟悉啊,他不是蘇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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