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葉特助高高在上,不屑瞧自己一眼,更不要提伸出援助之手的唐棣,因為無聊的自尊心,主動切斷了自己的後路。
他沒有等秦氏集團董事會的投票結束,他就去找了別人。
至於這個別人是誰,權子墨沒有說,顧靈色也沒有問。
不外乎是那些有錢的,有實力的,有資本的,但卻不懷好意的人罷了。
權子墨用了一句話形容唐棣的愚蠢——
「在葉承樞的干預之下,江南省就是鐵板一快!誰,他媽也甭想進來!可唐棣的行為,無異於是給了某些人一個天賜良機。與唐朝集團融資,便是葉承樞也無法阻止。人家給了他錢,幫他把唐朝起死回生,他不給人家點回報,能成?唐棣現在,已經成了個傀儡!」
末了,權子墨還是不忍心幫唐棣開脫了一句,「他也只是一時糊塗。不願意低頭去求葉承樞,就去找了別人。至少在唐棣心裏,他找別人,那叫合作,叫相互利用,地位是平等的。但是他去找了葉承樞,那就是求人幫忙,地位是不平等的。那小子心裏彆扭着呢,我能理解,但我還是特想抽他。」
顧靈色問他,「那你們就任由唐棣一時糊塗?不說葉承樞,你就是傾家蕩產也該幫幫唐棣啊!」
權子墨沉默了幾秒,低低的回答,「我那時候在京城,花小月情緒不太穩定,成天尋死覓活的。我要不過去,她指定得一根褲腰帶上吊在我家死老頭面前。」
「……抱歉。那諸游呢?還有尹老闆!他們總不會見死不救。」
這些人,一個人的財力不足以支撐龐大的唐朝。但他們幾個人加起來總夠了吧!
「尹老闆神出鬼沒,那陣子也是奇怪了,橫豎就是找不到他人。諸游……」權子墨哭笑不得,「他還成天到處借錢呢,他怎麼幫唐棣?有錢的是諸家,可不是他諸游。」
有件事權子墨沒說,覺得沒必要。
諸家跟唐家,關係一向不合。梁子是從太爺爺那一輩兒就積攢下來了的。原先呢,諸游並不是官宦世家。也是做生意的商業世家。是因為在跟唐家對峙的時候輸了,灰溜溜的被趕出了商界。
也算是諸家命不該絕,諸家太爺爺跟葉震裘的老爹關係很不一般。葉震裘老爹一尋思,你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你落敗呀!於是就拉了諸家一把,幫諸家在政界慢慢的站穩了腳跟。
這是世仇!
諸游就是給他爹跪下了,他爹也不可能幫唐棣。諸家人恨不得眼睜睜看着唐朝灰飛煙滅呢!
顧靈色還想說什麼,權子墨卻擺擺手不願意再說了。
「自家的事情,只有自己心裏清楚。他唐棣死憋着不開口,我們哪裏知道唐朝的真實情況?連我都以為唐朝有葉承樞的幫忙,有秦氏的融資,鐵定高枕無憂了。遠在他省的白子爵他們,又怎麼可能及時的伸手幫忙?色妞兒,有時候真是命到那一步了,不是人家幫不幫,是命,命!」
顧靈色扯了扯嘴角,「你也有信命的一天?」
「不信不行。」權子墨幽幽的吐了口煙圈,「在這件事兒上,葉承樞做的仁至義盡。一知道唐棣跟那邊接觸,葉承樞就立刻強勢的繞過董事會,直接宣佈要讓秦氏給唐朝注資。是唐棣,不知道哪根筋兒燒壞了,愣是拒絕了葉承樞的好意。只說他不吃嗟來之食,他的事他自己解決,不需要葉承樞插手。」
原來,這就是唐棣口中的,他拒絕了葉承樞拋出的橄欖枝。
能怪誰呢?
只能怪唐棣自己,把自己的路一點點的走上了絕路。
誰沒想過幫他?都相幫他!是他自己要自尋死路!
真是怪不得旁人。
驕傲如葉承樞,一連兩次主動都給人家拒絕了。他不會再厚着臉皮要求幫忙了。
葉承樞,的確是仁至義盡。
「唐朝出了這個事兒之後,我跟葉承樞打了個招呼。他也答應我會幫忙照拂一下唐棣,我一聽他葉特助都做出承諾了,便也就沒有再過問。誰知道,唐棣最後竟然跑去——」話頭猛地一收,權子墨狠狠的將煙蒂踩在腳下,「個傻逼玩意兒,老子真想一刀一刀把他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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