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嗤笑,看肖奈的眼神跟看傻/逼一樣,「肖奈,我真的很同情你。[書庫][][][]怎麼,你被承樞打擊的,連神智也沒有了麼?唐朝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瘋了麼?連我,手中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分別捏在各位董事的手中。」
從唐朝建立開始,就沒有人能夠握有一半以上的股份。唐家人,也不例外!唐朝現在的股份構架,是他握有百分之四十九。檀靜連握有百分之十一。他們兩人的股份加起來,超過一半以上。所以他在董事會,有絕對的話語權。因為,他的意見,就是檀靜連的意見。便等同於他握有了一半以上的股權。剩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分散在十八個董事的手中。
肖奈說他獲得了唐朝一半以上的股份,這不是傻/逼是什麼?
「唐總裁,忘了?我們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唐朝一分錢不用出。但是,要用檀靜連手中百分之二的股份做抵押。等於說,我已經從檀靜連手中拿走了百分之二的股份。」
「百分之二的股份你就想在董事會上獲得絕對話語權?」唐棣連連搖頭,「我看你真是瘋了。跟個瘋子,我還喋喋不休,我也是瘋了。」
肖奈彈了彈西服的褲邊,平靜的道:「唐總裁說話之前,還是先去仔細的看看合同吧。合同上有哪個字不認識,唐總裁儘管來問我。我很樂意替你解答。」
說罷,肖奈按下電梯的按鈕,也不管這裏是幾層,抬步便走了出去。
剩下唐棣一個人在電梯中深深的皺起眉頭,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肖奈冷冷的陰笑,在電梯門合起之前,諷刺的丟下一句話。
他說:「關穎死了,但她沒有白死。至少在被檀靜連害死之前,她還是幫我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哈哈哈……」看到唐棣瞬間駭極的表情,肖奈滿意的,暢快的,爽快的大笑出聲。
「哈哈哈……」電梯中,唐棣也笑的很舒暢,笑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拿起口袋裏的手機,唐棣根本沒有撥號碼,輕靠在電梯的牆壁上,便徑自的問道:「都聽到了?」
似乎是那邊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唐棣笑的嘴角都合不攏了,「我看你也別費心去對付肖奈了。他已經瘋了。你不動手收拾他,他自己也得把自己逼瘋。他是傻逼麼?真以為關穎那女人的一舉一動會逃過——」
這時候,電梯門開,有酒店的客人走了進來。唐棣立刻輕咳一聲,隨口道:「晚點再聯繫你。」
「嗯,我明白。憤怒的目次欲裂,恨不得把自己殺了麼。我雖然沒演過這齣戲,不過也當是挑戰一下自己了。我還蠻期待裝一次受到刺激變成個失去理智的神經病呢。」唐棣笑的格外舒暢。
「好,就先這樣,再見。」
掛斷電話,唐棣雙手插在褲子口袋,目視前方,電梯裏客人的好奇目光,他只當沒看到。
「呃,那個……打擾你一下。」
唐棣挑眉,用眼神無聲的詢問着。
「你是演員嗎?因為剛才聽你說演戲什麼的。我也覺得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客人皺着眉頭,死死的打量着唐棣。似乎在腦海中思索着電影明星。
唐棣笑笑,懶得回應。
演員?他這一生,何時不在演戲?從小時候起,他就在扮演乖孩子,會討父親歡心,讓母親放心的乖孩子。母親死後,他只能扮演一個忍氣吞聲的肉包子。打不還手罵不還手。遇到檀靜連之後,他在他的教導下,戲演的就更精湛了。
孝順的兒子,將父親活活氣死的不孝子;完美又體貼的好丈夫,冷血無情奪取妻子家產的禽獸;乖巧聽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懦弱弟弟,翻臉無情狠心將哥哥打入地獄的惡魔。這些,都是他。
到了現在,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這些角色中,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演員。是,他是演員。用演戲構成了他的前半生的演員。
這一次,他也同樣是在演戲。只是,挑戰了一下高難度的,以前從未演過的角色而已。都是演戲,在他眼中並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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