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同我說了,葉簡這麼優秀的女孩,去了陽氣十足的部隊裏面,是掉到狼窩裏,四周全是餓狼圍伺,為了他終身幸福着想,他時刻惦記着怎麼收了葉簡。」
「他是你弟弟,你是他姐姐,既然盼着兩人好,少摻和進去,懂嗎。」
說完,侯梓摟緊妻子少許,低頭親了親沉默不聲的妻子的額頭,「老六與我是不同的,他雖然年輕,但我二十七歲的時候成熟多了,很有責任感,不會做出讓小葉傷心的事。你啊,別把老六也劃到我們這類人的圈裏來。他是軍人,生來與我這種混混不一樣。」
夏以薇保持沉默,晚了,晚了……她都說了。
「午睡,午睡,我好睏了。明天你陪小葉去吧,我不去了。」心裏有小小發虛的夏以薇閉眼睛,拒絕再聊了。
侯梓端詳了一會兒,微地眯緊了眼,看來……她對葉簡說了一些對老六不利的話,也不知道老六能不能聯繫,得同他說聲才成。
外面太陽高照,刺眼的陽光照到讓人連眼睛都無法睜大眼開,沒有撐傘的葉簡推開銀行大門,大約過來十來分鐘左右又走出了銀行,很快便坐車離開。
回到酒店凱撒酒店,葉簡把泛着陳年舊黃的信封打開,信紙是一細一粗紅色橫條的普通信紙,而寫字的人應該是用左手刻意寫的,或許是僱人寫的,字跡歪歪扭扭,有錯別字直接用鋼筆塗改。
確實是原件,葉志帆沒有騙她。
信里內容並不多,但確實如葉志帆所說,玉佩背後的人是想養廢自己,並讓葉志帆提前把玉佩藏好,不許任何人知道,「它會讓你從村官變成一個大官」這了突出這句話的重要性,下面還特意用了雙劃線標註出來。
葉簡的視線落到這條雙劃線面,畫得很筆直,並且是一筆划過,兩條線長短一直,平整到好像計算過般。
從這裏可以看出,寫這封信其實是有一定的強迫症。
信到底是出自誰人之手,她也沒有辦法看出來,但這雙劃線必定是出自幕後人之手。
字數不多,一頁信紙只寫了一半,但對葉志帆來說僅那句「它會讓你從村官變成一個大官」足夠讓他動心。
這麼多年過去,他可不是從一名村官變成一名大官了。
把泛黃的信件小心翼翼收好,葉簡給南省狙擊基地擔任教官的陳校長去了電話。
她回南省陳校長並不知道,故聽到她現在在凱撕酒店,陳校長立馬道:「我現在坐車過來,你到酒店等我。」
葉簡卻不想他來回奔波,笑道:「陳叔,您有假好好休息吧,明天是孫盈開庭日期,事兒不是很大您別聽了糟心。」
有黎夫人的插手,再加這邊遲遲才通知她開庭日期,可見明天開庭必定會看到孫盈一張得意揚揚的面孔。
如果不是自己答應陳叔,葉志帆一家的人需要向他細細匯報,回南省一事她還真不會告訴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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