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想走的葉簡已經深深領會侯梓如炬目光下面的深意,連忙找了個不能留下來吃晚飯的藉口,換來侯梓滿意的笑意以及夏以薇失望的表情。
有些如坐針氈的葉簡連那盒有關於葉盈的錄像帶都沒有吸引她的注意力。
比起侯梓、夏以薇兩人的從容,葉簡還是稍顯青澀。
侯梓很快一臉淡然下來,剛才的尷尬對他沒有會何影響,並大方解釋:「我跟你以薇姐都不小了,老爺子、老太太明確要求我們最好三年抱倆,為了不讓倆老失望,趁着假期抓緊時間了。」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葉簡更尷尬了。
打斷兩人三年抱倆的必經過程,……她要不要道歉呢?
道歉只會更尷尬!
算了,還是假裝什麼都不懂吧!
她的不自然換來侯梓的朗朗大笑。
老六的媳婦是個趣人,下狠手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可說些成人之間的話題又單純到讓他……想捉弄捉弄一回。
算了,他今天要捉弄了她,以老頭護短的性子定會加倍奉還回來。
他這一笑總算把葉簡心裏頭的尷尬、臉上的不自然給化解,「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再說下去我怕你那張臉要燒紅到可以烙餅了。來,先喝杯茶。」
拿起手邊的杯茶,自個先優雅的抿了一口。
心裏頭尷尬散去的葉簡看着眼前這位舉手投足間平時的風流態盡散,只見成熟的儒雅氣度的道上老大,只覺他身上似乎沒有了初次見時的狠勁了。
四十歲的侯梓有了歷盡千帆,閒坐竹林淡看雲捲雲舒的淡泊,當然,這是表相,讓人容易看差眼的表相。
真正的侯梓一開口,金戈冽冽,淡泊的神情里深藏着殺伐之氣。
他晃了晃剛從法國寄回來的錄像帶,笑道:「這盒錄像帶全是葉局長寶貝女兒法國留學期間的風流夜生活,你可以看了看。」
葉盈在法國風流夜生活的錄像帶?
接過小小的長方形的錄像盒子,在侯梓的示意里葉簡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看到錄像帶時,眸底有淡淡浮光微掠。
合起盒子,嘴角微抿的葉簡輕聲問侯梓,「梓哥,是不是……夏隊拜託您的?」是疑問,亦是肯定。
她能想到的除了夏隊再無他人。
因為,只要有關於她的事,有關於葉家的事,這個深愛着自己的男人總是在暗中默默的幫自己。
他為她做過太多太多的事,多到他不提,她絕不會知曉的份。
葉簡不知候梓也不覺奇怪,笑着調侃:「除了老六也沒有誰能做到這份了,做好事不留名,夠偉大!「
當初夏今淵拜託他盯着葉局長的女兒時,便說了暫時不必告訴葉簡,不想告訴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不希望讓剛考上軍校的葉簡分心。
老六的深情……嗯,跟自己有得一拼,都是對自己女人從一而終,無怨無愧的好男人。
心裏表揚夏今淵的同時,侯梓不忘拉上自己一塊表揚。
臉皮厚的人不僅僅只有夏今淵,侯梓也是個中佼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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