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水安絡手腕發疼,可是他卻握的越發用力。
看吧,這就是這個男人的目的,說什麼讓自己來見,可是真的見了,發火的又是他。
楚濘翼拉着水安絡出了小樹林,直接將人甩在外面的車上。
水安絡倒抽了一口冷氣,只是因為後背被撞的發疼。
這會兒臨近八點,九月末的天在a市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間。
水安絡還沒抬頭,人便被楚濘翼直接壓住,水安絡再次哼了一聲,背後是冰冷的車門,前面是他堅硬的胸膛。
「水安絡。」楚濘翼冰冷開口,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水安絡後疼前疼,全身都泛着疼痛的感覺,一時間火氣也跟着上來。
「怎麼,見他不是楚總允許的嗎?現在又來責備我嗎?」水安絡毫不服輸的看着他,眼眸之中有倔強,也有委屈。
「水安絡,我讓你見你就見嗎?過去就這麼重要,你特麼的是和我過還是和楚家過。」楚濘翼怒聲開口,就連眼眸都變得刺紅。
他以為,她不會見墨路夙;他以為,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水安絡被他低吼的耳膜發疼,胸口微微起伏着,卻不曾轉移自己的目光。
「楚濘翼,你到底講不講道理,說什麼的都是你,難道我就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嗎?」水安絡怒聲開口反駁道。
她知道他的心,所以她即使生氣也沒有想過真的去找師兄來氣他。
可是,遇到師兄是意外。
但是,在他的眼中卻成了他們約好的。
水安絡想着,心中越發氣惱,努力掙扎着想要掙扎開他的鉗制,「你不講道理。」水安絡大聲開口叫道。
「道理?」楚濘翼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猛然將她拉了起來,然後打開車塞進了車裏,雙手並用阻止了她的掙扎,然後命令楚叔開車。
楚叔微微張口,本想說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發動了車子。
水安絡被他緊緊壓着,絲毫無法動彈。
楚濘翼在車中的燈光下看着她憤怒的雙眸,心情越發的糟糕。
「楚濘翼,你這麼做有意義嗎?是不是從今以後我不管聽你的話還是不聽你的話,都是錯的。」水安絡冷嘲出聲。
楚濘翼眼眸深沉的看着她,「水安絡,別和我玩字面遊戲,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楚濘翼單手捏着她的臉頰,薄涼的氣息全部打在了她的臉上。
「所以,你想驗證什麼呢?你比過去重要,還是說我是不是真的不再和師兄有任何來往?」水安絡冷聲開口,特意加重了『真的』兩個字。
水安絡瞬間覺得心中多了一份淒涼,這個下午還在和自己情意綿綿的男人,卻在晚上為自己設下了這麼一個局,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是輸的局。
楚濘翼眼眸深沉的看着眼中帶着譏笑的水安絡。
他是要做什麼?
他也不知道。
可是,這次普羅旺斯之行,卻讓他想要獨佔她心的感覺越發強烈,強烈到,他想親眼看到她的心裏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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