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聲音很大,回應在空氣久久的沒有消散去。
項叔站在冰室,確實聽得真切,因為冰雪開了耳麥的音量。
鑽石里,巨龍轉動着身子,周身的紫色越發的強烈,鑽石上的紫色如同要浸染出的水珠,映襯着整個冰室。
水安絡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回答,她冷笑出聲,「怎麼,害怕我對這個假冒的醫生做什麼嗎?那帶上他怎麼樣,這個假冒的楚濘翼,反正你們也是要知道基因人為什麼會突然死亡,他也是基因人不是嗎?」水安絡反指着楚濘翼,聲音也愈發的大了。
楚濘翼微微眯眼,依舊盯着水安絡的背影。
所以,媳婦兒,你是一開始就把我也利用了嗎?
只可惜,水安絡這會兒給他的,只是一個背影,一個倔強的背影,一根指着他的指,一個正對自己的四指圈起的拳頭,一枚,他們的結婚戒指。
「如果你不知道那個原因,即使基因人擁有了迪莉婭公主的心臟,即使她不會存在因為血液問題造成的死亡,可是,我依舊有辦法讓她和夏凌一樣,徹底的消失。」
水安絡話音落下,雨點便從烏雲之上落下,瞬間席捲了整個小島。
雨水浸染了水安絡的衣服,雨水順着臉頰變成水珠落下。
依舊守在基因人室外的水墨雲,因為喬雅阮的耳麥聽到了水安絡冰冷帶着恨意的聲音。
他立在身側的用力的握緊,回頭看着那通往基因人研究室的通道。
女兒說:這個世界是誰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就好像是在打臉他這個做父親的。
為了這個世界,他從未用心的去關心過女兒經受了什麼?
即使是這件事,他也是從薩普曼的一封信得知,而現在,他想的依舊是先解決基因人的問題,再去解決女兒的問題。
她被逼到痛苦的邊緣,不求爸爸,不求媽媽,只求她自己,她只想自己得到一個說法。
因為,這個家,早就把她傷了。
不管是他,還是龍蔓鄞,打着『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對她的愛』的旗號選擇了分道揚鑣,水安絡不只是一次質問父親,你的國家比我和媽媽還重要嗎?水安絡更是不止一次質問母親,你想要的陪伴比對你爸爸的愛還重要嗎?
可惜,他們都把她當做是水安絡一時說的氣話,畢竟她長大了,他們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懂事了。
雨下的很大,有直升在停坪那邊降落,可是沒有人去關心這次來的人是誰?
水安絡堅持在雨等一個答案,倔強的如同要站到天長地久。
「你不是已經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了嗎?至於是誰做的,真的這麼重要嗎?」詹尼斯突然開口問道。
「重要,我要給我自己一個公道。」水安絡收回了指着楚濘翼的,雨聲阻擋不住她清晰倔強的話語。
我要給我自己一個公道,不需要任何人幫我。
可是她點名了楚濘翼。
所以,楚濘翼想,他是可以原諒她的,至少她排除了父母,沒有排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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