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落於人手,孫茂卻依然凶性不改,拼命大喊:
「混蛋!混蛋!敢管老子的閒事,還敢毀了我的手,你得死!你得死!」
那邊余成水也再次站起來,他全身都被燒傷,卻還堅挺着怒視蘇沉:「你竟敢對我們出手,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也許你們該先問問我是什麼人。」蘇沉回答。
順手取出一塊玉佩在二人身前晃了晃:「新任清河城源都署知行蘇沉。你們兩個公然在鬧市動手,傷及無辜,被本人當場拿下,等着收監吧。」
聽到蘇沉是知行,兩人皆是一愣。
不過這沒有讓他們畏懼,反而一切臉上現出兇狠猙獰的表情。
余成水更是直接道:「原來是新來的源都署知行,怪不得會來管我們的事。不過蘇知行,你來之前就沒打聽過,哪些人的事可以管,哪些人的事不可以管嗎?」
「哦?我不知道我這個源都署知行的職責,還是分目標,有選擇的。」
「自然是要分目標的。有些人,你就不能管,不該管!」余成水狠聲道:「清河城十大血脈貴族聽說過嗎?老子來自十大之一的連家,識相的立刻放了我們,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
「不行!」孫茂已經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他毀了我的手,他得死!得死!」
余成水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放過他是你的事,老子可沒空陪你玩。」
說着起身就要走。
他完全沒去理蘇沉,或者在他看來,說出自己來自連家後,結果就應當已經註定了。
所以當蘇沉那句「我有說過讓你走嗎」出口時,余成水明顯怔了怔。
他回頭看蘇沉,目光中透露出兇狠:「怎麼?你還想繼續得罪連家?」
「廢話忒多。」
蘇沉手一甩,一條空氣觸手飛出,已是捆這余成水將他拖了過來。至於那孫茂,仍在叫囂,卻是被蘇沉一擊打昏後,一手一個拎住離去。至於這一地狼藉,自有人處理。
旁邊眾人見此情形,不見高興,反而眼中一起掛上憂色,顯然是在為蘇沉擔心。
更有人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這邊余成水仍自大叫大喊:「你好膽,敢同時得罪兩大血脈貴族,定有你好看的。必是短命知行!」
說起來,源士這種存在,因為擁有超越凡人的武力,因此也經常有凌駕於法律之上的事發生。
別說當街打鬥傷及無辜了,就是當街殺人也是常有發生。
雖然也有官府鎮壓,抓捕,但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不了了之。官府的作用還是在於控制事態,不使事情擴大化,只要事情不大,許多事都睜隻眼閉隻眼。
但不管怎麼說,官府終究還是官府。抓不到你的時候,你牛逼,抓到了,你就好好的做孫子。
所以余成水這麼一說,蘇沉也來了興致:「怎麼着?血脈貴族還敢強沖源都署不成?」
地方勢大,這個可以理解。
不過勢大不代表就可以徹底無視官府,要說地方勢大已經強到可以隨便組織人手衝進官衙搶人的地步,那蘇沉只能說烏群這地方已經爛透了。
總算事實並非如此,余成水哼道:「用不着強沖源都署,我們也會被放出來。而你,可就要小心哪天橫死街頭了!」
「哦,果然還是這套下三濫的手段嘛。」蘇沉點點頭。
不敢強沖源都署,那就對了。
至於說私下動手,這個正常。別說是這種地方,君不見天子腳下,長盤城天機衛總統領還被人刺殺呢?
說來說去,終歸是見不得台面的威脅手段而已。
沒關係,只要沒到公開衝擊的地步,蘇沉就不怕。
黑暗手段最大的問題就在於見不得光。不能見光,就註定規模有限,施展手腳的空間有限,實力被大大限制。
蘇沉現在是不怕你玩陰暗手段,就怕你靠實力強勢碾壓。
如果當年諸家或六大家甚至永生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