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順着大門的方向看去,只見幾個身穿官服的男人手裏拿着劍和木棒,率先沖了進來,原來這幾個人見裝不開門,竟然乾脆報官了。
墨九卿的封印沒用什麼複雜的咒法,二十幾個人一齊用力,被撞開倒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曾天齊帶着緊張的神色,氣喘吁吁的從官兵們身邊跑過,一見曾牛正癱軟在椅子上,昏迷不醒,而他常用的那個輪椅此時正仰面朝天,輪子也摔掉了一個。
他自然以為是墨九卿幹得好事,他一手緊緊攬着自己的兒子,另外一隻手像劍鋒一樣筆直的戳向墨九卿,「是你!你好歹毒的心腸,竟然想置我兒子於死地!」
官兵們完全被曾天齊情緒所感染了,聽他指證墨九卿,二話不說,就將她團團包圍起來。其中一個官兵拿出鎖鏈,氣勢洶洶地上前,打算將墨九卿給逮捕。
他手還沒碰到墨九卿,墨九卿抬手一揚,就將那鎖鏈吸到了自己手中。她握着鎖鏈的一端,揮舞起來,動作太快,以至於周圍的官兵都看得眼花繚亂,不知所措。
等到墨九卿停下動作的時候,之前上前的那個官兵已經被自己的鎖鏈給綁了個嚴嚴實實,他臉色漲紅的掙扎着。
其餘官兵見狀,連忙想要上前幫忙,墨九卿打出一道掌風,將那被鐵鏈鎖住的官兵擊飛,順便把他趕來支援的同伴們全部撞倒在地。
一個官兵掙扎着站起來,一臉義正言辭的說:「你這個殺人兇手,還敢拘捕,你知道自己有多十惡不赦嗎?」
墨九卿冷哼一聲說:「十惡不赦?我還真是不知道,我也不過是治好了一個廢物的腿,順便收拾了下撲向我亂咬的野狗而已。」
「你說什麼!不知悔改!」那官兵簡直要氣炸了,腦子充血,再次向墨九卿撲來。墨九卿輕易地將他拎起,扔到一邊。
這時,曾天齊突然大叫了一聲,「孩兒,你醒了!」官兵們聞言止住動作,向他的方向看去。
只見曾牛微皺着眉頭,慢慢張開眼睛,一見到眼前的曾天齊,「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撲向了他的懷抱。
曾天齊也立刻抱着曾牛,喜極而泣。墨九卿譏諷的道:「我說什麼來着,現在,某個廢物不是站起來了嗎?」
聽見她的話,曾天齊才恍然發現,癱瘓多年的兒子竟然真的能夠站立了。曾牛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輕輕摸着自己雙腿,小心翼翼的邁開一步,雖然走得有些費勁,但他的確是不僅能夠站立,還可以行走了。
多年來的夢想終於成真,曾牛激動的不像樣子,眼一翻,竟然又暈了過去。
墨九卿攤攤手說:「嘖,真是脆弱。這次你不會也要把他暈倒的責任,怪到我身上來吧。」
曾天齊將曾牛在椅子上放好,然後快步走到墨九卿面前。「撲通」一聲,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跪了下去。
墨九卿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像曾天齊這麼個脾氣火爆、又好面子的人,竟然會做出這番舉動,看來他真的是愛慘了自己的兒子。
曾天齊由於激動,話還說不太完整,「這位姑娘,先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姑娘,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墨九卿淡淡道:「我對懲罰你不感興趣」
她還沒繼續說下去,曾天齊連忙接過話來,「我知道,我知道,姑娘是想要戰衣對吧?你放心,我曾天齊就算傾盡畢生所學,也一定替姑娘煉出最好的戰衣來!姑娘治好了我兒子的雙腿,就是我們父子二人的救命恩人!」
他說着,又重重磕了幾個頭。墨九卿一向不喜歡面對別人太強烈的情感,她揮揮手,讓曾天齊起身,說:「好了,事不宜遲,你快替我煉製戰衣吧。」
曾天齊抹了把淚水,應道:「好的。」他一轉身,這才發現自己找來的官兵和那些大夫都還沒走,連忙又跑過去處理。
官兵們看了半天,也大概看出了點眉目,還沒等曾天齊開口,就不耐煩的打斷他說:「行了行了,以後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不要亂報官!今天真是倒霉,接了個假案,還被人給揍了一頓。」
官兵們都面色不善的走出門去,曾天齊跟在後面,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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