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到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才散,薄易之可能心情大好,所以還第一次站在門口,一個一個的老總給親自送走了。
其實,這麼做,也是為了花晚開,他能禮貌的都禮貌了。
花晚開當然也在這群人里和孫秘書一起離開,她只是點頭示意,並沒有說一句話。她很害怕,和他說一句,總感覺他的一個氣息都能讓她哭出來。
兩個人在門口,花晚開本想把孫秘書送回去的,可她拒絕了,自己打車走了,眼神賊溜溜的。她也沒再強求,知道她很聰慧,怕是一會兒薄易之過來。
站在門口,花晚開想自己已經出來了,就沒有-不能再反身進去。所以回了車裏,等了一會兒,可是沒有等來電話和短訊。
心底有些沮喪,她直接開車回了公寓。
其實,她很想見他。
剛進到客廳,手機便響了起來,花晚開一看,果然是薄易之的電話,她接了起來。
「怎麼沒等我?」電話那邊似乎有些不滿。
花晚開回了一句:「你有沒說讓我等你。」
「長夜漫漫,良辰美景,你不去我那,我只好去你那,等我。」
「等你。」
花晚開回了兩個字,快速的掛了電話,心底也因為這個電話,更加甜蜜起來了。就像是她心裏長了一根棒棒糖,正肆意的飄着它的甜蜜。
而且,越來越膨脹。
明天,明天她也要給他一個驚喜了。
沒一會兒,便聽見外面有停車的聲音,花晚開趕緊坐在沙發上,小臉佯裝淡定,抿着嘴角,一本正經,身子也挺直着。
她忽然,很緊張。
薄易之發現門沒鎖,所以很快的就進來了。一進來,便看見花晚開正襟危坐,樣子很嚴肅,絲毫沒了剛才宴會上的甜蜜。
他邊走邊問:「怎麼了,不高興?」
坐在她身邊,長臂一揮,他就攬住了她的肩頭,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伸出手輕柔的蹭着她的髮絲,鳳眸都看得遣倦着。
「沒有。」花晚開靠在他的身上,搖晃着小腦袋。
只是,她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想和我說的?」薄易之又問。
「沒有。」花晚開搖着小腦袋繼續說着同樣的回答。
她還很害羞。
她不敢看自己一眼,薄易之想,或許這個小女人害羞了。他這樣,她很難不感動吧。鳳眸轉了轉,露着精光,他忽然俯身把他的腦袋貼在了她的腦袋上。
嫣紅的唇瓣瀰漫着晴欲的味道,緩緩張開。
「既然沒什麼想說的,我們直接做吧。」
他想,她肯定會抬起頭,杏眸睜得溜圓,然後怒氣沖沖的盯着自己。他喜歡極了她那副模樣,羞紅小臉的模樣。
可花晚開抬起頭,杏眸盯着他的眼睛,裏面儘是···
迫不及待。
薄易之以為自己肯定看錯了。
花晚開的眼神清明,她絲毫看不出以前他說情話調戲自己的嬌羞,眼睛忽閃忽閃的,小腦袋如搗蒜似的點着,說道:「好呀。」
似乎,真的是迫不及待。
其實,她不是不害羞,只是心底的感動大於這份嬌羞的時候,他說什麼,她都是願意的。
身體裏,似乎也有想和他水汝膠融的。只有轟轟烈烈的纏綿,才能訴說她心底的感情。
旁邊的薄易之,真的是愣住了。仔細看着,她竟然沒有一絲的臉紅。
花晚開忽然主動起了上去,唇瓣貼着唇瓣。她不會深吻,只好想着他平時吻自己的樣子,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主動跟他的舌尖糾纏起來。
而薄易之,依舊愣着,不回應,不相信。
他抬手推開了她,眼神認真,認真的口吻問着:「你說真的?」
真的,就做了?
難得主動一次的花晚開,心底挫敗,難道自己剛才的親吻 都勾引不了他。她難道,真的該好好學習一下了嗎?
心裏想着,有機會請教一下凌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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