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街上路燈所出的昏暗紅色燈下,只見小巷中上演着讓人感到血腥而駭人的畫面,悶響聲中,隨伴着骨頭碎裂發出那讓人毛骨聳然的聲音之中,鮮紅的血液灑在半空,在膠白的月色照耀之下,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悽美。
拳拳到肉,每一拳必帶走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蕭雲飛就如同是地獄中的惡鬼修羅,不停的揮舞着手中的鐮刀,無情的收割着每一條鮮活的生命,那因為嗜血而泛着紅光的雙眸中,透露出那對於生命的漠視,好像在他的眼中,人命就如同是草介,或者是連一隻螻蟻也比不上。
「紅紅姐,這人也未免太冷血了吧?」
不遠處的一輛紅色法利上,只見一名留着清涼短髮的女子,臉色蒼白的對着駕駛座上,一身紅袍裝束的女子問道。
依緋紅並沒有回答身旁這女子的問題,一雙美目依久是緊盯着蕭雲飛那條張狂的身影,心中卻已經是說不出來的翻江倒海。
她在第一次見蕭雲飛的時候就已經是感覺到蕭雲飛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今晚她也正好收到消息「血狼幫」的人踩到了她「紅葉」的地盤上,在發現只是幾個「血狼幫」的小嘍嘍之後,她並沒有怎麼去在意,正準備驅車離開,也正好是看到蕭雲飛出來,只是好怪的停了一會,沒想到卻會看到如些駭人的一物。
冷血嗎?
的確是很冷血!
她依緋紅並不是沒有殺過人,但是學蕭雲飛如此的漠視人命,她卻是做不到,更何況這些人跟他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受人指視的小嘍嘍而以,但是他卻是能無情的揮起手中的屠刀,單是這一份冷血,她承認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做到,畢竟那可都是人命,不是豬狗都禽獸!
幾個呼吸的時間,七條鮮活的生命,就葬送在蕭雲飛的手裏,小巷裏鮮血灑滿一地,斷肢殘腿之下,白森林的骨頭帶着血肉,在月色的照耀下,更顯得是恐怖異常,那如同修羅地獄般的場景,估計這心理素稍微差一點的人都會被嚇瘋掉。
呼
呼呼
蕭雲飛一連吐出幾口蝕氣,眼中的紅光是慢慢的退卻不見,恢復以往那幽黑的冰眸子,體內的那一股嗜血的衝動,也因為經過剛才好一翻的發泄之後,已經是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三年了!
今晚是蕭雲飛三年來第一次殺人,他感覺到自己好像對於殺人好像已經是有些生疏了,也許是憋得太久的原因,使得骨頭都已經快要生鏽了。
轉過身子,蕭雲飛抬頭看了下不遠處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嘴角上不由勾勒出一道異樣的弧線,整個人渾身上下是透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邪魅,舉步便是朝着那輛紅色法利走了過去。
怎麼說,這也是自己三年後的處女秀,可不是白白的讓人觀看的,怎麼說也得付點門票錢,要不然還真對不起剛才自己那賣力的演出。
「紅紅姐,他朝我們走來了,怎麼辦?」短髮女子在看到蕭雲飛臉上掛着那邪魅的笑容走過來,不由有些驚慌的看了眼駕駛座上的依緋紅,伸手就將懷裏的手槍給握在手裏。
「鎮定點,別衝動。」依緋紅伸手便將女子手中的槍給推了回去,而這時的蕭雲飛也正好是走到了車窗前。
砰砰
蕭雲飛輕敲了兩下車窗,車窗的玻璃很快便放了下來。
只見坐在駕駛位上,依緋紅的裙擺微微上卷,露出了一截大腿,腿上沒有一絲贅肉,可又不失豐滿,透明褲襪顯得大腿粉光緻緻,圓潤的膝蓋處閃耀着兩道柔和的弧線。領口開的很低。
車子是紅的,衣服也紅的,嘴唇更是紅的,這紅上加紅的,不用猜她身上的貼身衣褲肯定也是紅。不過這事實上,蕭雲飛還真是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品
「嗨,沒想到會是你呀。」
蕭雲飛在看到蕭雲飛紅的時候,並不感覺到意外,就在剛才在看到這輛紅色的法拉利的時候,他的直接就已經是告訴他,車裏的人一定是他所認識的,沒想到還真是認識的人。
「是呀,真的很巧。」依緋紅嫵媚的看了蕭雲飛一眼,紅唇輕吐道。
「剛才的戲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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