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邊停着數十輛小車,林月媚拉着范小寒走到一輛還算不錯的藍色布加迪跟前,以手肘將玻璃撞碎從裏面打開車門,將范小寒推了進去,一邊扯線打火,將車啟動。
兩人剛進入車道,後面幾輛小車緊追了過來……
只要上了車,林月媚知道,對手只有追着的份,決沒有讓他們追到的道理,自己的車技那也不是吹的。
終歸是在鬧市區,對方也不敢隨意開槍,惹來警察。
林月媚不敢回家裏,那樣只會將敵人引入自己的家會讓父親知道。她明白對方肯定是其餘幾家派來的,父親是不是敢得罪的。
想到這,林月媚當心對方認出自己,給自己家族帶來麻煩,而父親又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
林月媚一路向東,也沒有目的地,只盼甩開追蹤者。
進入壞城路,又一路向北,如此繞行。
一路出了溪海,林月媚專往車少的小道上開,進入效外村內。
又轉了幾個村,後面再沒有車跟蹤,林月媚才放慢車速,想先找個地方休息。
林月媚開車,范小寒一手死死按住林月媚大腿上的傷口,已不讓血流得更多。
幸好林月媚身上有林家外傷靈藥,在路上就服了一點,又加以外敷,血才開始漸漸止住。
又離開幾個村落,兩人進入一個小鎮,知道對手再也找不到自己,林月媚將車停在一家小旅店門口。
范小寒打開車門,自己去要了個房子,這才回來扶起林月媚。
林月媚在車內脫下外衣,挽在手裏擋住自己的傷口,讓范小寒靠着自己,更是扶着自己,不露一點受傷痕跡進入旅店。
沒有人發覺她受了槍傷,只是覺得這兩個女人象對同志,過於親熱。
這旅店並不大,兩人的房間也只是一個雙人房間,范小寒扶着林月媚在床上躺下,關好房門,又給林月媚倒了一杯白水。
「你傷口要緊嗎?要不要送你去醫院?」范小寒顯得有點慌神。
林月媚看着范小寒,不想讓他着急,裝得沒事一般微笑道:「這點小傷我是習慣了,沒事的。更不能去醫院,我是槍傷,你知道的!」
范小寒點點頭,卻有點不知所措,傷心道:「你兩次救我,這次你差點丟了命,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廢話!」林月媚手指間夾着一片薄薄的刀片遞給范小寒,「你去燒壺水,將刀片去毒。」順便去外面藥店買些外傷敷藥及紗布。
一切還不是看在蕭雲飛的面子上。
范小寒答應,一會兒回來,帶了一些藥品。燒了一壺水,顫抖着將燒了毒的刀片遞給林月媚。
林月媚吃力地坐起身子,道:「你可以對我說說話,引開我的注意力,我得取出彈頭!」說着將刀片伸向大腿傷口,刀片觸處,血如溪流,林月媚小臉表情扭曲,顯是極為痛苦。
范小寒也不知說些什麼他會感興趣,以引開他對疼痛的注意力。
刀片將傷口劃出更大尺寸後,林月媚伸出兩指緩緩伸進傷口,頭上汗如雨下……口中不時嬌喘出聲……
范小寒緊咬嘴唇,似乎要咬出血來,都是自己的大意才害了她。
林月媚緊咬嘴唇一邊兩指伸進傷口……
兩根手指終於觸碰到一粒硬硬的東西,伸指夾住,猛地一拉,將彈頭拉出,跟着一聲大叫……跟着也是鮮血狂涌流出。
范小寒在傷口上撤下藥粉,再用紗布將傷口緊緊扎住,這才躺在旁邊稍事休息,也確實是累了。
第二日,范小寒早早醒來,見林月媚還沒睡醒,也不打擾她,就到外面為她買了早點及換用外傷用藥。
這小旅店地處偏避,外人很難找到,到也是清靜沒人會來打擾。
一下就是七天,范小寒哪裏都沒去也一直照顧林月媚七天,那是盡心盡力。
到了第七天,林月媚槍傷才算開始癒合,也能勉強下地,但無法劇烈運動。
「不能再等了!」
第八天早上,林月媚一醒來,就對范小寒道。
「你還有什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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